当做了耳边风。”眉寿也惯常喜欢挑拨离间,一来,她对苏菱悦怀恨在心许久了,二来刚刚苏菱悦的态度的确触怒了眉寿。
她是在听,甚至与表现的很认真,但听过后却一笑了之,这不免让眉寿气恼。
“那可不是你的话,那是哀家的话!”太后娘娘生气,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面,眉寿看到有了效果,上前谄媚道:“总之一句话,娘娘这模样儿,似是没有将您的话放在心上。”
“真是岂有此理,她怎么能这样?”太后娘娘满以为自己找个人过去训诫两句,苏菱悦虚心接受也就罢了,但想不到苏菱悦竟对眉寿的话如此充耳不闻,这不免让太后娘娘怒上心头。
“娘娘,还请娘娘息怒。”旁边的琉璃跪在了太后娘娘面前,“最近也的确是皇后各种操劳,只怕是太累了。”
“太累了?”
太后娘娘冷冰冰的厉眸瞪视了一下琉璃,琉璃看向娘娘,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再也不敢抬头,太后娘娘反唇相讥道:“难道人太累了就能胡乱责罚人,就能骂人不成?”
“皇后娘娘向来就、脾性就不怎么好。”终于,琉璃结结巴巴将这话说了出来。
太后娘娘听完后,冷然一笑,“哀家看,你们这些妃嫔眼里早已经没有哀家了,哀家老了,毕竟使唤不成你们了,连你也觉得哀家有不是。”
看到太后娘娘迁怒了自己,琉璃急忙叩头,“娘娘,臣妾并不敢有那样的意思啊。”
“跪着吧,思考思考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话。”太后娘娘却不听解释了,冷冰冰的挥挥手,琉璃只能跪在懿寿宫里,大概到天黑,太后娘娘才算是赦免了琉璃。
琉璃的丫头将琉璃搀扶了起来,琉璃腿脚酸麻,走起路来颠簸的厉害,看到琉璃这邯郸学步的可怜样,旁边的丫头不免嘀咕道:“公主,您好生安富尊荣就好这里是懿寿宫,太后娘娘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想要说什么就说什么,您非要去撩拨太后娘娘,这下可好了。”
“砗磲,今日要是本公主不在这懿寿宫也就罢了,但本公主在啊,你要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我良心上过不去。”琉璃伤感的叹口气。
旁边的丫头砗磲却道:“良心?良心值几个钱?奴婢刚刚进宫那一年就将良心丢给狗吃了,在这帝京,有的只是利用和被利用,人人都是权益捆绑在一起的蚂蚱,唯独公主您古道热肠。”
“砗磲,太后娘娘毕竟老了,你莫要鼠目寸光,重要看长远点儿才是格局。”这砗磲听到这里,似乎全然明白了。
是啊!在这冷冰冰的后宫里,她们需要一个屏障!之所以选择靠近苏菱悦,那是经过琉璃反反复复的研究与推敲后下的决心。
至于太后娘娘,这多年来跟着太后娘娘的女子哪一个有好结果了?各个都不得善终,太后娘娘是个反复无常之人,又是个权利的瘾君子。
至于苏菱悦就不同了,说难听点儿今日的事情发生后,传到了是刘灵毓的耳朵里,苏菱悦必定会对琉璃心存感激,将来的事情,且留待将来去看。
这丫头想清楚了这一节后,深谙了琉璃之心,顿时豁然开朗,觉得今日这一顿骂物超所值。
主仆二人回去,果不其然这事情不到傍晚,阖宫已人尽皆知,在这三宫六院里,其实并没有什么秘密,当肖宸宇知道琉璃仗义执言被太后娘娘呵责了两句,不免窝火。
他想要找琉璃来安慰两句,但碍于身体状况,只能作罢。
“将上用的茶叶装一瓷罐给琉璃送过去,让她不要伤心了,算朕给她赔不是了。”肖宸宇看向福生,福生急忙行动。
当晚就将茶叶送到了琉璃宫里,琉璃听说了肖宸宇生病,但具体事情还不清楚,此刻乘着福生到来,急忙打听,待知道仅仅是伤风感冒后,一颗高悬之心终于坠地。
“那就好,那就好。”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