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肖宸宇不假思索的点头,长指轻轻点一点苏菱悦的鼻梁骨,苏菱悦满意了,又道:“果真吗?”
“自然君无戏言。”
“女人都睡年老色衰的,皇上未免过早的下了结论。”苏菱悦笑了,捏着肖宸宇的下巴,这一刻,她竟想要昏睡过去。
“岁月从不败美人,再说了,朕对你的爱,和容貌关系不大。”肖宸宇真心实意道,固然苏菱悦也明白。
但是她还是冷笑一声,一针见血道:“那是啊,我是丞相之女啊,自然是和容貌没有什么关系了,你娶我,是政治联姻,为你的千里江山,不是吗?”
肖宸宇想不到苏菱悦会这么说,有点愠怒,恼恨的蹙眉,“怎么能这么说呢?”
“怎么就不能这么说呢?您不是喜欢臣妾实话实说?”
“那是之前!”肖宸宇武断道:“之前朕对你的确有那么一些不切实际的利用念头,但久而久之的,朕感觉到了悦儿你的好,对你更是有了别样的情感。”看肖宸宇急急忙忙解释,苏菱悦哈哈大笑。
“臣妾知道了,不要做过多的解释,臣妾一切都心知肚明。”苏菱悦笑了。
两人同时笑了,“走走吧,好端端的天,非要出来睡大觉。”肖宸宇捏住了苏菱悦的鼻孔,苏菱悦无奈,只能起身陪伴肖宸宇往前走,二人走了许久,几乎要从畅春园到朗润园了。
走到这里,肖宸宇面色有点凝重,苏菱悦一看,横亘在前面的是一个栅栏,栅栏里头绿油油的,倒似乎里面的风景比外面还要好一些。
因看到这里,苏菱悦道:“要到里头去看看吗?”
“悦儿!”肖宸宇用力的摇摇头,仿佛那里头是另外一个世界,而那世界是特别恐怖的一般。
“为何不能去?”
“这还要从元丰六年开始说起,那一年皇子显三岁半,因某个午后和奶娘出来闲逛,不小心跌在了朗润园的古井里,因此就封闭了这里,这对太后娘娘来说,是一个伤心的地方,对我们来说,是禁地啊。”
苏菱悦在想象,在模拟,似乎透过那斑驳的绿色,可以听到孩童那朗然的笑声,可以看到一个奶娘带着那孩子渐行渐远,眼前的幻觉逐渐的消失了,苏菱悦不寒而栗。
老天,她在想什么?
“母后就这么一个孩子吗?”苏菱悦进宫这么长时间了,从来就没有听任何人说起过“皇子显”的事情,连片言只语都没有。
肖宸宇看向苏菱悦,“皇子显从小就聪明伶俐,有一年几个小孩儿躲猫猫,一个孩子落入了水缸里,皇子显提醒大家用石头砸开水缸,那溺水的孩子才得救了。”
这不是司马光砸缸的故事?苏菱悦想要笑,但却紧绷着面颊,忍住了笑痕。
“皇子显是皇子里最得太后娘娘和先帝宠爱的,那正是准备册封皇子显做太子的时候,但就在那时候,一切都变了。”肖宸宇暗暗的纳罕。
“要是皇子显还健在,哪里有你做皇帝的命?”对于那些已发生过了的事情,苏菱悦无关痛痒,表示了一定含蓄的悲伤后,又道:“其余的事情呢?她还有其余的孩子吗?”
“后来,太后娘娘生了玉璧,听说他出生后,翊坤宫内祥云缭绕,异香扑鼻玉璧九岁那一年,朕七岁半,那是合璧宫夜宴,有人竟投毒了,当日还有一些内情是 不足为外人道的。”肖宸宇感慨唏嘘。
看得出来,对那已过去了十来年的往事,只要回想起来,似乎依旧隐隐作痛,两人互望一眼,同时沉默了。
“我是外人?”苏菱悦掐着旁边的一株草,好像在泄愤一般,肖宸宇闻声,急忙道道:“悦儿怎么能是外人呢?悦儿岂非在说笑吗?”
肖宸宇知苏菱悦在抛砖引玉,半晌后,沉重的叹口气,就如胸臆之间有块垒一般,“那一日,我准备喝梅子酒,于是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