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笑着说道。
“堂兄,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我最喜欢你做事谨小慎微的样子,可你怎么就大胆了一回呢?”
李怜词到底做了什么,足以被称之为大胆。
李稚没有明说,但他俩都很清楚。
无论是私自招揽绝顶高手,还是企图把对方以丫鬟名义藏在家中,亦或者是隐瞒朝廷要犯的踪迹去向。
此般种种,对于戴罪之身的李家来说,都算得上是大胆得不能再大胆的事。
李怜词想要为李家藏匿手段,这和供养私兵可没有什么差别。
对此,他也没有多做辩解,只是平静地低头审视着棋盘。
“陛下准备如何处置我,微臣都没有半点怨言,但还请陛下,看在祖辈的份上,放李家一马,微臣自当感激涕淋。”
见李怜词沉默的样子,李稚收敛了笑容,随即又沉吟了片刻,举棋走了一步。
“祸不及家人,而且你身为困兽,欲放手一搏,虚张声势为家族谋求前路的作为我并不鄙夷。以后你就替我做事吧,我命人押你进京,看似责罚,实为调度。朝堂中有人不听话,法理寺站在中间摇摆不定,你要以身作则,帮他们看清事态。放心,我和父皇不一样,不在意从前的事,只在意以后。”
又是几轮交替过后,一个宫女装扮的女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来的人正是小锦,在走进了御书房之后。
她先是看了李怜词一眼,接着才走到了李稚的身边,屈下身子并小声地说道。
“陛下,有您的信。”
“如此,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明白自己也该走了的李怜词,恭敬地抱手行了个礼。
“陛下请放心,您的话,我自当谨记,不敢怠慢。”
“嗯,下去吧。”
淡然地挥手示意着,李稚转而便从小锦的手中接过了信封。
待到李怜词退出了御书房以后,那封信也已经被拆了开来。
这封信,是负责与王戊交接情报的暗子寄回来的密信。
“哦,王戊已经混入蓝花巷了吗?”
一边看着信上的内容,李稚一边喃喃自语着。
“她还跑去,做了什么雁飞楼的花魁?”
目至此处,李稚的眉头乃微微蹙起。
“是,雁飞楼是白嫡承办的戏酒楼,戏酒楼的寓意是,卖戏不卖春的酒楼。”
小锦留心地帮王戊解释了一句。
“那也不过就是些陪笑的戏子而已,哼,倒是还挺适合那个狐媚子的。”
是啊,王戊不就是一个擅长撩拨人心的妖精吗。
弄得李稚的心思都被其勾走了一分,当花魁还真没辱没了她。
不过一想到,王戊会对着一堆陌生的男人卖弄风情,李稚的心里就是阵阵的不爽。
“她还跳舞,她都没给我跳过舞!而且这糙人会跳什么舞?”
“啧,她已经是名满扬州的花魁了?”
“齐王府还收藏了描绘她的画作,甚至日日观摩?”
“好好好,天天留恋于烟花之地,这齐王也算是废了!下半年,派给齐王府的税收加三成!三成官银,我要他的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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