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天河街。

天色还有些昏暗，朱天德寻了个赶早的小吃摊，随便点了东西，等着宁嫣的到来。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普通粗衣的妇女走了过来，坐在了他旁边。

“天王盖地虎？”

宁嫣：“？？？”

“你说什么？”

“咳咳，难道不对一下暗号吗？”朱天德尴尬的解释道，以前谍战剧看多了，下意识的张口就来。

“那是互不相识的接头人才需要对暗号，来之前我已经知道你的信息，所以没必要，这个没教你吗？”宁嫣反问道。

“教……应该教了吧。”朱天德有些不确定，可能当时天机院上课的时候他睡着了。

“对了，宁师姐，这两天钟秀楼的传的那些功法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之前宗门内新版的《先天一气》和《先天元始道典》一样，难道是宗门流传出来的？”朱天德早就猜到了对方来的原因，所以先倒打一耙，抢先问道。

宁嫣到嘴边的话被憋了回去，这正是她想问的。

“难道不是你？”

“我？”朱天德十分讶异的道，“师姐在开玩笑吧，我一个小小的通窍境修士，你觉得我有可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况且我哪里弄出这些功法来的？”

这话说的倒是也在理，宁嫣陷入了沉默，一时也无法判断怎么回事。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呢？莫非是有别的势力……”

“赵元亓！”朱天德嘴里突然蹦出了三个字，紧接着继续道：“我怀疑他可能得到过类似先圣石碑的传承，拥有与新版《先天一气》和《先天元始道典》特性相似的功法。”

“赵元亓？有什么依据？”宁嫣眉头微微皱起，空口无凭，她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那日拍卖会之后，步清颜似乎借此攀上了他，还将我派去跟天沐商行对接，让我负责组织人将钟秀楼出现的那话本小说卖出去，所以我才觉得跟他有关。”朱天德半真半假的回道，总之将一切都推到了赵元亓身上，自己只是一个无情的工具人，什么也不知道。

对于朱天德在天沐商行前的搞的那一套羞耻的鼓舞大会，宁嫣是知道的，更清楚他这段时间频繁出入钟秀楼，如此种种结合起来，这才觉得一切都是朱天德搞的。

但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貌似这一切都是赵元亓在背后操纵的。

想到这些，宁嫣越发觉得赵元亓来到沐州肯定隐藏着大图谋，并不仅仅只是被四皇子和曹云恒联手陷害逼迫的结果。

毕竟先天宗内突然开始流传起了新版《先天一气》和《先天元始道典》，而按照朱天德的说法，赵元亓手中居然也掌握此类特性的功法，要说两者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她第一个不信。

“莫非赵元亓来沐州的目的就是这个？”她将自己的猜测讲了出来。

朱天德一脸凝重，配合着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惜他对我还是不够信任，所以暂时探听不到有用的情报。”

言语之间，他还有些遗憾，戏份做足全套。

“我知道了，这些情况我会报给幽云长老，记住若是有什么异常，及时联系我，不要每次都让我找你，这样有暴漏的风险。”说罢，宁嫣起身离开，走的是分干脆。

朱天德望着她的背影撇撇嘴，宁嫣找来他并不意外，也没有什么压力，他对自己的嘴遁之术还是有信心的。

“哈哈，别跑，看我大轮回手印！”

“八极崩天掌！”

……

远处一群是一二岁的小孩互相追逐打闹着奔逃而来，口中喊得正是出自魔改版斗破里的功法。

他从这些小孩身上感受到淡淡的灵气的气息，居然都是已经触摸道修行门槛。

通过小说植入功法这种传播方式的优势已经显现，按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