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修士面色一冷:“你们别欺人太甚,庆元城什么时候归你们私产了?”
“让你喝茶,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今天不去也得去,别扰了哥哥兴致!”第二个到的修士一身灰色劲装,浓眉方脸,脚下大剑灼灼生辉。
“是的,是的。都是百年老友,还有什么面子搁不下,寒道友,请吧!”南红庄笑得见牙不见眼,对已经黑透脸的黄袍修士柔声劝着。
“哼!就是这般矫情,每次邀请喝茶,都跟请大姑娘上轿一般,让人生厌。”方脸修士哈哈大笑。
黄袍修士勃然大怒,手上寒光一闪,一柄长剑出现在面前:“姓颜的,你别忘了,我们还有一场帐没有算,今天你我定要不死不休。”说着,已经腾空而起,追着灰衫修士不见踪影。
南红庄无奈的摇头,也踏上飞剑,飞向庆元城最高处而去。
转瞬之间,三个筑基修士就消失不见。
坊市中,除去像苏紫这般初来乍到的修士还一脸惊魂未定之外,那些本城修士早已经高声叫卖,刚刚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师兄,刚刚是怎么回事?几位筑基前辈是要争斗了吗?”
苏紫拉住一个正唉声叹气从地上扶起倾倒的小桌子,把几张符纸和几块黝黑粗糙的石头放回桌上的修士。
“刚刚发生什么事?你不都看见了嘛!一个修士在发脾气,另两个在逗他玩。一年总要这样闹腾几次,以后你看习惯也就明白了。唉!就是苦了我们这些人,一见到半山使君,就得躲到远远的,别遭了池鱼之殃。”
那个修士收拾东西的动作平稳不惊不乍,好像刚刚那些筑基修士的争斗已经习以为常。
苏紫心下狐疑,在栖月峰顶上,两个使君的那场比斗让山峰崩塌,整个栖月派伤亡数人,门派都散去大半,庆元城还要一年斗上几次?
她担忧的抬头看天,除了蓝天白云,没有看到其他光亮和雷鸣电闪。
“哈哈哈!小友别怕,他们的争斗必定在酒杯中,不是飞剑上。我们庆元城不只是三家有筑基修士,城外还有一些散修前辈在,只是他们不怎么露面而已。”那个修士见苏紫一脸紧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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