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偷偷摸摸在一起三四年了。”
我的天,那几乎代表着,儿子出世之后,大猫的老婆就出轨了。可怜的大猫一直被蒙在鼓里。只是,为何,这么长的时间,大猫都没有发现呢?
阿漪正想说话,突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贺高从外面黑着一张脸走进来。看到靠着妻子的肩膀在求安慰的贺祥,他气不打一处来:“哥,你怎么躲在这里。”
家里都闹翻天了,大哥这个当事人之一,竟然躲在这里哭泣,还像不像一个男人?贺高坐到阿涟的身边:“宝贝姐姐,大哥是不是一直在这里?”
“差不多。”
看看贺高的脸色,阿涟猜测着,难道,大猫的事已经闹开了:“牛牛,怎么了?”
贺高不着痕迹地将阿涟搂进怀里,巧妙地将大哥推开:“大哥,这事,你怎么解决。大嫂已经在家里闹得天翻地覆。我担心还好爷爷奶奶不在家,要不然,我真想甩她两巴掌。”
不会吧,大猫的老婆已经开闹?阿涟心里的紧,赶紧追问:“舅舅和舅妈也知道了?”
虽然已经结婚,可是,叫了30来年的舅舅舅妈,这个称呼一下子没改过来。
贺祥却是被气红了脸:“她还好意思闹,谁给她的脸?”
然而,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贺高叹了一口气:“哥,你把事件事,给我好好地说一遍。”
于是,贺祥只能再重复一遍,说完之后,他气得一拳砸在沙发上:“真是不知廉耻,偷人还这么有理,竟然还敢当着爸妈的面大吵大闹。把她偷人的事说出来,她很光荣吗?”
“大哥,你什么时候离婚?”
贺高的脑子向来冷静,他听完大哥的复述之的后,总结出这个一个结论。阿涟轻捶了一下他:“牛牛,你先听大猫把话说完。”
然而,贺祥也是同样的意见:“姐,牛牛的话,也是我的意思。这个婚我离定了。”
这事无论发生在哪个男人的身上,十个男人都会有九个男人要离婚的吧。阿涟不希望老人家受到惊吓:“牛牛,舅姥爷舅姥姥在哪里?”
今天一大早,老人家回乡下探亲,虽然现在是不在家里,可是,晚上还是会回家的。要不,干脆支开他们。贺高觉得目前也只能采取这么一个做法:“宝贝姐姐,今晚,我们让爷爷奶奶来有里吧,我不想让这事烦他们。”
瞒得了初一,还能瞒过十五?老人家迟早都会知道的。然而,现在这种情况,先对付过去再说。阿涟也同意了:“也好,我让妈妈打电话给舅姥爷,让他们从老家回海门后,直接到我家去。”
只要穆妈妈一出声,那些舅姥爷们马上答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变过。三姐妹们之所以这么受老人们的喜欢,也是因为这些老人家们爱屋及乌的原因。
老人家是支走了,还有贺松老两口呢。贺松坐在客厅里,整个脑袋都是放空的。
不为别的,刚才大儿媳带给他的冲击太大。这么久了,他们一直都不知道,这个爱玩的大儿媳竟然玩出这么一段丑闻出来。
还有大儿子,出事之后,电话也联系不上,不知躲哪哭去了。知子莫若父,大儿子遇事就喜欢躲起来哭。没办法,他只能让小儿子贺高先赶紧出去找人。
贺伯母也是瘫坐在沙发上,不停地轻敲发疼的脑仁:“老贺,找到大猫没有。”
刚才接到小儿子的信息,贺松无力地告知:“牛牛跑到阿涟面前哭。”
这孩子,小时候被人欺负的时候,只会跑到阿涟面前哭。阿涟看到哭泣的弟弟,会把欺负他的人给揍哭。
只是,贺伯母有点急了:“大猫有没有脑子,用这些事烦阿涟。阿涟有孕在身,万一被气到怎么办。”
对啊,阿涟现在才三个月,危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