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第一声爆炸,紧接着就是第二声更加剧烈的爆炸,震动的声音甚至刺耳。
几人坐不住,立马站起身来,往居馆外走去。沿途的侍从女仆有些惊慌,但是还算秩序。并没有人乱跑或者呼喊,只是张望不安而已。
“来人,速去城下打探。”山内义治叫住一个眼熟的侍从。
“父亲,可是城内出了什么事?”这边吩咐完,山内义胜就从居馆外面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看到山内义治无事之后,表情也平静不少。
“典厩你也无事便好,城内一切安然。”父慈子孝,很是温馨。
几人分别见礼,但也没有进屋坐下。还是在等着外面的人手进城汇报。
“禀报殿下,城下冶锻屋发生了爆炸!”一名城下的同心率先进来汇报。
“具体情况如何?”“似乎是试枪时炸膛,次后火星点燃了旁边的火药桶,但好在是在试射靶场,并没有牵连整个冶锻屋。”
“有没有人受伤?”山内义治一听冶锻屋没有问题,那也就不大上心了。
“呃,远州殿下当时就在试射靶场。”那名来回报的人同心把头深深的埋进身体里,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三郎五郎!”山内义治迅速从事不关己的面无表情变成惊惶不安的焦急上火。
他赶忙拨开面前的旁人,牵过马就往城下去,大家也敢忙跟了上去。
谁知道今川义亲闹出了什么幺蛾子,要是死球了,山内义治伤心不说,对远江半国和骏河志太郡的统治就会出现动摇。
你说山内义治关心儿子也罢,你说他心系国家统治安危也罢,反正暂时今川义亲不能出事。
等众人赶到现场,町奉行已经派人前来灭火和处理现场。偌大的冶锻屋此刻已经停工,原本炙热的火炉和敲敲打打的锻造声都停了下来。
工匠学徒们被集中在门外接受同心们的质询,一个个唯唯诺诺的被呼来喝去,如今看到山内义治已经到了,更是呼啦啦一大片都跪倒在地,不敢说话。
“到底如何,三郎五郎在哪儿?”山内义治此刻最关心的当然是儿子,旁余死的人伤的人不过是给几个烧埋钱汤药钱打发。
一名町所的与力战战兢兢的单膝跪在山内义治面前,他估计是第一回和山内义治说话,看样了也不是个武士出身。
“已经请了大夫,正在救治远州殿下。”一句话就把大家吓到了,都救治了!这还能好!
小平太指着他“有无性命之虞,远州殿下现下何在!”
“哦哦哦哦,并无性命之虞,就在前头医馆。”这人的答话功夫实在不行,差点把人给吓死,果然只能在城下町干干杂活。
“前头带路。”小平太可怕他再说点模棱两可的话吓人了,索性让他赶紧走,别说话了。
等大家看到今川义亲之后才发现大家都错了,大家都想多了,而且想的有点歪。
今川义亲正满脸炭黑的指挥町所的同心与力照顾受伤的工匠学徒,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
“胡闹,大夫救人,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山内义治一看今川义亲山猴子一般的脏样,气不打一处来。
今川义亲惹下了偌大的风波,现在完全没事人一样,还在这高兴着呢。
“父亲、大兄。”今川义亲一看老子和大哥都来了,立马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好。
“说吧,怎么回事。”“父亲和我去靶场就知道了。”今川义亲听到问话,反而有点眉飞色舞。
他把诸人带到靶场,靶场还是刚刚爆炸的样子。但是引爆的火药不多,只有小小的一桶,算起来也没几斤。黑火药的威力嘛,一言难尽。那个声儿比威力大,听响做炮仗不错的。
很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