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儿也不容易,这一张罗就小两年,可是葬礼却还没办起来。而葬礼没办,国丧就得继续“丧”着。别的地儿不好管,但是北京开天府、上京齐天府、南京平天府还有避暑山庄这几处,这一年多以来都是满城挂孝,还禁止一切娱乐活动......
而就在北京开天府的旗人旗奴们等着埋康熙都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突然得到上面的命令,让大家伙都出城迎接老太后和噶尔丹佛爷!
这可是“大喜事儿”啊,所以满城的旗人、旗奴都开开心心的穿着孝衣出了永定门,在开阔的驰道外面一边等待,一边还交头接耳的打听起来了。
“索太后真的来了吗?她不是一直害怕那个什么‘鸿门葬’吗?现在怎么不怕了?”
“你不知道了吧?这都是噶尔丹佛爷的功劳,先汗的这个二师兄也的确够意思,这一年多为了先汗、先帝和喀尔喀亲王的葬礼,那真是南南北北的赶场子......索太后、孔太后总得给点面子吧?”
“面子?这可不是面子的问题,你看见没有?烟尘大起,知道那是什么吗?”
“骑兵啊!我可是前锋营的,我会看不出来?呵呵,至少八千铁骑!噶尔丹佛爷这是把他的火枪浪荡僧都带来给索太后护驾了吧?”
“可真要有什么,靠八千火枪浪荡僧好像也保不住索太后吧?”
“当然保不住,所以直亲王的那个继福晋现在就在达曼押着......那可是法兰克路易大皇帝的闺女!有她押在达曼,直亲王敢动索太后?”
“也是......那孔太后呢?谁去碎叶当人质了?”
“孔太后用不着人质,她呀......去年亲自跑了趟南京!”
“南京?平天府?”
“不是,是应天府!听说还在紫禁城里面住了整整三个月,亲自伺候大明大公天子!”
“真的假的?她可是孔太后啊!”
“真的,当然是真的,碎叶府城内都无人不知......这事儿人家根本就没藏着掖着!”
“那她是不怕了......”
就在一群消息灵通人士说得起劲的时候,守在路边的旗兵突然大喊了起来:“肃静......旗主王爷们驾到!”
众人赶紧扭头往城门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一群披麻戴孝的孝子,人人都骑着白马,手持哭丧棒,在同样是白衣白甲白马的骑兵保护下,白茫茫一片的就出来了。
其中为首的正是胤禔、胤禛这对大孝子!
这两个孝子都一边骑马一边在哭,眼泪都快糊了眼睛,连前方的道路都看不清了,也幸亏他们骑的都是有“自动驾驶功能”的聪明型波斯大长腿马,所以会自己驮着两个孝子沿着三京驰道向前走,也不可能迷路——总共就一条道,而且两边站满了哭哭啼啼的人类,这两匹聪明马当然知道该怎么走了。
不过也没一直走,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样子,还是来了个“自动停马”。这倒不是因为它们走类了,而是前路不通——前面出现了大批穿着黄衣红衣,骑着大马的光头人类......
印度第一高僧,已经活着成佛的第一世噶尔丹到了!
第一世噶尔丹也苍老了不少,前些年他为了印度的佛教事业到处奔走,复兴了那烂陀寺、飞行寺、大菩提寺、超岩寺等印度佛教四大寺。而且还拉起了一支人数多达万人的武装化缘团——骑着大马,穿着链甲,背着火枪,揣着手榴弹去化缘是特别容易激发出人们的向佛之心的。南印度的那些天方教王公看见他们,全都双手合十,念着不知道什么经来恭迎,然后就是大把的金银财宝奉上......那烂陀寺、飞行寺、大菩提寺、超岩寺就是这么修起来的!
在修完了四大寺后,噶尔丹又开始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