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虾仔情绪平稳一点。”
齐时萍道:“这班烂仔不归我们管。”
“义海也两三年没走粉了。”
“算了吧。”
“听说内部调查科最近在查我们扫毒组?”齐时萍目光一转,又问道。
“齐sir,那班人专搞自己人。”警员语气不忿。
“呵呵。”
齐时萍却放下洒水壶,离开窗台,转身走向电梯。
“叮!”
电梯来到九楼。
齐时萍一步步穿过长廊,目光扫过一个个门牌,落在内部调查科的牌子上时,挺身推开玻璃大门。
“我找安sir。”
他喊道。
内部调查科里,十几名警员正整理着文件看见有访客上门,抬起头都露出一副讶异的表情。
作为警队内部最人嫌狗厌的部门,人人都是避之不及,平日很少会有人登门拜访。
齐时萍看见警员们没有动作,举起胸前证件:“扫毒组的!”
“我带你去!”
一名穿着西装的女警迅速起身,雷厉风行的戴着齐时萍前去找人,齐时萍见到安佳友的第一句就是:“安sir。”
“我要举报!”
……
两个月后。
温启仁坐在轿车里,眼神时不时瞥向街道前方的一幢大厦,语气正经的对电话里头说道:“大老,新记的针已经确定,是扫毒组高级督察吴正民,吴正明母亲曾受新记的急救治疗。”
“新记谎称替他在越南找了颗心脏回来,但手术过后他母亲还是死了,这件事就成为吴正民受制的把柄。”
有骨气。
张国宾独自坐在一张酒席前,用快子夹着菜送进嘴里,说道:“新记真是没良心。”
“拿你帮你做事。”
“一颗心脏还用假的!”
温启仁呵呵笑道:“应该是真的,不过死于手术,但警队报告上总不能写是真的,就像警队不能写明,你的薪水不够治病。”
张国宾赴之一笑:“这也是。”
“听说昨天警队查获了一批货?”
温启仁点点头:“半个月前就证据确凿了,内部调查科私下约谈过吴正民,是吴正民帮警队钓的鱼。”
“前段时间新记在市面加大供货量,狠狠赚了一笔,这回又叫他全吐出来!”
张国宾点点头:“新记的损失不小,不过现在向家重新掌权,账面上应该不缺钱。”
“这回听说吴正民是被人举报的,但不知道是谁。”温启仁思索着道。
“匿名举报嘛,怎么会让你知道。”张国宾轻笑一声:“这也不关你的事,自己小心。”
“嗯。”
“大老,我要升职了。”温启仁突然张口:“总督察。”
“威风啊,温sir。”张国宾满心欢喜的举起茶杯,对着电话讲道:“这杯庆功酒我第一个敬你。”
“三十岁以下的总督察可不简单,祝你步步高升。”
“多谢。”温启仁坐在车里,举起矿泉水瓶,邀敬兄弟,喝下一口。
“伙计带人下来了。”
“先这样。”他挂断电话。
张国宾继续食晚餐。
这次帮警队捉针并非是主要目的,可既然警队愿意给细老升职,那就证明细老近期没有太大问题。
细老肩膀上多扛一颗花,倒也算是意外之喜,可喜可贺。
阿东在老挝边境被拘捕之后,由于无法合法证件,身上更无现金行贿,被判在老挝服刑三年,法院判决刚刚生效,便被老挝当局同一干囚犯派往北部地区的蓝宝石矿区劳动,老挝毗邻泰国,柬埔寨地区的玉石矿带,边境地区有许多蓝宝石,紫水晶矿场,但由于国家贫困,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