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作出让步!
要知道,今年一切顺风顺逐,该打点的都打点过,就这样还能半途被人改弦更张,明年,更是笑话!
江湖同道间更作出过约定,明年就是文港帮去选,和义海信守承诺就得全力支持。
没有机会了。
齐老板眼皮子直条,暴怒道:“长毛!”
“你大可以试试看,看看你自己去选,你能不能选上!”
“当我这里演电影呢?政治没有孤胆英雄的戏,要么低头,要么滚!你就看看你的票数够不够,不低头一辈子都不可能够!”
长毛仔目光凝视他片刻。
“从今往后,不要叫我长毛,我是028号,赵山河!”他竖起手指向齐漱讲完,挥手指向房门,大吼:“滚!”
“这里是我的地盘!”
齐漱混身一颤,破口大骂:“妈的,香江来的乡巴老。”
“砰!”
他将吧台上一个酒杯扫下。
“靠!”
赵山河则望向窗户外的庭院,齐漱带着秘书怒火中烧,踏步离开,双手攥成拳头,高举右手朝着庭院大吼道:“选票,选票没用!献金,献金没用!你们不讲规矩,难怪失国!”
“你t要玩内定,就别玩民主投票,你又要投票又要内定,那就是出来卖的,出来卖就好好做婊子,别t搞仙人跳!”
“仙人跳敢跳我?我就看看你能不能跳得起来,丢雷老母,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齐漱走的更快。
这一刻,双方彻底决裂。
张国宾听完长毛仔在电话里的表述,面露冷色:“从头到尾他就压根没有想让你选上,无非是觉得我们和义海是外来户,欺负我们不够实力,想吃干抹净。”
“出来行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敢白嫖我的。”
长毛仔问道:“阿公,怎么办?”
其实,张国宾还有一个点没讲,齐老板说不定就是因和义海背后的关系,导致不敢选用和义海的人。
否则,以和义海台北公司的周全准备,是条狗也该选上了!
“那就走最不能走的路!”
张国宾冷冷的话道:“有段话,他讲的倒没错,不按他们的玩法来,就算选上也没有用。”
“所以我们继续选,但不要怕落选,先前参选是一个过程,现在参选却是一次进攻,我会派一组兄弟去协助你。”
“选上,算他幸运,算不上,掀桌子,让他们也没得吃!”
“啪!”张国宾挂断电话。
长毛仔面色愣神:“掀桌子?”
“什么意思。”
他琢磨一下,大致琢磨出味道,不知道大老后续布局,却知道该怎么做了。
张国宾则打了一个给东莞苗,出声道:“把鹰组的兄弟喊过来,告诉他们准备出差,帮他们订好去台北的机票。”
和义海在台北不缺兵,不缺枪,却缺少技术性人才,政治斗争中情报第一,有搞情报的能手事半功倍。
“我知道了,宾哥。”东莞苗开始准备,鹰组兄弟很快就收到命令,见过宾哥之后,乘飞机前往台北。
北投温泉。
大老们再度聚首,可一个个泡汤,抽烟,面色凝重,短短半月不见就不再是一幅雄心壮志。
齐老板跟长毛仔分道扬镳的事情,江湖当中基本都听说过了。
齐老板事情做的事不地道,可他们做事什么时候地道过了?要想要上岸就要按他们的玩法,不仅和义海就算连三联、四海帮都逃不过。
赵山河赤膊站在温泉里,双手同时砸在水面上,用一个动作打破了沉默,语气凶悍道:“干,绝对不能认输!”
“今年他们可以不让我选,明年,他们就可以不让你选,我们是为什么选,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