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香槟色的马儿,在赛马买卖中价格不会有多高——只因为香槟色的赛驹们的成绩确实普遍不好。
那边的负责人见两人洽淡完了后,走上前来,询问起了意向,而在听到中年男人没有更换的想法后,更是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程先生,X光片就摆在这里,我也很抱歉它会有这样的情况,在全面检查之前,我们确实不知道它的腿部竟还有一些小的问题。”一名合格的商人总是需要学会面不改色地编理由,“鉴于目前的情况,我们也适当地调整了一下价格,您对此意下如何?”
点了点头,男人或许是心知肚明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也就没有想要过多交流的想法。
负责人也不恼,将更改过后的合同递了过来,让塞思详细阅读:“大体没有更改,只在价目上有了降低。”
见塞思冲着自己点了点头,表示没有什么问题之后,男人朝着负责人伸出了一只手,而负责人见状也连忙握住。
“恭喜您,从现在起,它就是您的了,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们也可以帮您进行训练,我们的厩务员和驯马师对这匹马也更加了解。”
试探性地询问着,见男人摇了摇头,负责人也没有什么失望,只是假装叹了口气,表示自己的“遗憾”。
“咴咴!”恰在此时,一匹深栗毛的马儿在经过几人身边的时候轻轻地叫了一声,让几人的目光看了过去,那名负责人更是满脸笑意地伸过手去抚摸着马儿的鼻梁。
而那笑容中的真切,也让见惯了此前负责人笑容的二人愣了愣神。
“这匹马想必二位也听过它的名字,美国法老...”用手和美国法老亲近地嬉闹着,负责人转过头来骄傲地说道,“这个孩子在今年刚刚实现三冠的成就,而且非常亲近人,您知道的,这很难得。”
程先生显然也有些吃惊,没有想到如今在美国声名鹊起直逼秘书处的赛驹,竟就是眼前这匹。
“这才八月中旬吧,怎么就要穿薄马衣了?”不同于程先生,眼尖的塞思非但没有惊讶于眼前的赛驹姓甚名谁,而是注意到了牵着美国法老的厩务员,手中正卷着一套薄马衣。
“看天气预报说,过段时间,我们这里可能会有一次紧急的降温,您也知道,我们这一带的温度一直比较清爽,如果降温的话,是需要提前备一下马衣的。”
“那它呢,不会没准备吧?”看着负责人耐心地解释着,塞思突然指向了程先生身旁马厩里的马儿,“之前不是说它也是你们这边很有潜力的二岁马么,不该是这样的关照程度吧?”
“额...”这几天以来都没有露出什么破绽的负责人一下子沉默了,在想了想后才补救了一句,“准备了,只是还没有拿过来而已。”
在场的人自然知道这是补救之辞,于是塞思面露笑意,就想乘胜追击,却被程先生按住了肩膀。
“没事,等它回了中国之后,我们会好好照顾它的。”
程先生的语气沉稳,也将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在塞思不解的目光中,签定好了合同,拉着塞思就往外走。
坐到了车上,忍了一路的塞思这才有些不满地埋怨了起来:“刚才不又是一个时机,我可是在替你着想...”
“算了,我挺喜欢那匹小马的,就这样吧...”
“怎么就‘就这样了’?”塞思听到这里,不满更盛,但是在看到朋友脸上的坚定后,也知道不会再有什么结果了,于是只好嘟囔着转移了话题,“啥时候拉走,我也好安排。”
“约到航班了就立刻启程吧,看时间直接拉去检疫场...”
“留在美国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在这边训练什么的。”
“你知道的,我并不是很在意它的成绩,所以还是跟我回国、让我能天天见着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