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器的检查比较简单,他们三个并不知道魔器:寒鸦的使用方法,只能隐约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力量。
柴安平将它从储物空间拿出来的时候,它仍是充能状态,距离满电还远着呢,所以光看起来也不会有太危险的感觉。
柴安平利索的签下了协议,其中无非是一些场合止使用的条例,下次再不管不顾使用的话就将对他进行追责,而不是三大部门来担着了。
他暗暗撇嘴,真要用到了魔器:寒鸦,那肯定就是打生打死的况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张破协议。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多打扰了,你等着事解决接受嘉奖就可以。”安德森起笑道:“这次恐怕你们司长也要乐坏了,亲王他往就烦扰自己司里没什么成绩,花钱都搞不到,现在倒是白捡了个大功劳。”
另外两人已经到了门外,安德森走在最后头,拍了拍柴安平的肩膀温和笑道:“不要怀疑太多,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有老师发力的功劳。”
“老师?”柴安平一愣。
“威廉老师啊。”他眨了眨眼睛,也赶紧跟着出了公寓。
“再见!”
柴安平走回屋子给自己到了杯水,还有点晕乎乎的——那个副司长竟然叫威廉爵士老师?!
我靠……他说怎么这人态度这么好而且还故意告诉自己原委,原来是自己人。
牛批啊,小老头!
“啧,威廉爵士也不知道是为啥对我这么好哎,心里有点慌慌的。”
“笃笃笃!”
正坐在沙发上消化刚刚面谈消息,公寓的大门忽然又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嗯?谁这么急……”
挠着头又起去开门,他顿时笑了——来的是拉克丝。
拉克丝一脸焦急的模样,见开了门便径直走进屋子。
“糟了呀,格雷西!”
她先是仔细看了看柴安平的脸色,拍拍自己的额头:“不对,这个还不是最要紧的,爵士说你昨天打比赛伤口复发了,很严重?”
爵士……
嗯……
“啊……口从昨天疼到现在了。”柴安平体一软。
“赶快去躺着啊!”
拉克丝见状赶紧过来搀着他。
“早跟你说不要去打比赛了,人家是豪杰,就算你再厉害也不能保证不受伤的吧!”她絮絮叨叨的把柴安平送上。
“你去看我比赛了吗?”柴安平躺上,一把抓住拉克丝的手。
“嘤……我……”拉克丝顿时说不出话了,小脸微红着,声音压低得细不可闻:“你先撒开我。”
两人一牵上手,熟悉的温馨感便油然而生,白色的光芒仿佛可以在他们的体里自由流转一样。
“不说也行,就这么坐着陪陪我。”
柴安平开始耍流氓就不肯放手了,自己送上门的小羊羔,哪里还有吐出去的道理?
“……哦。”
拉克丝有些不知所措,想说些什么,但是看柴安平已经闭上了眼睛,于是只好气馁的在边坐了下来。
今天她穿着自己在府邸里的常服,一低调但仍带着些贵气的白色裙子,金色的长发由一顶镶着小钻石的发箍束着。
阳光洒在她上,让她心里的抗拒感逐渐减弱,她开始认真的观察闭着眼的柴安平,从眉毛到鼻梁。
格雷西的手掌宽厚手指骨节分明,但是有些冰凉。
她有些好奇也有些羞赫,说实在的这不是她第一次偷看或者说偷偷观察柴安平,在柴安平昏睡的时候她也这样看过,但是都没有这一次牵着手那么悸动。
通过手掌可以感受到他微弱的脉搏,所以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
她不微微阖上眼,脑海中出现当时梦境中犹如神王般单膝跪地向自己伸出手的骑士。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