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破了,你就是没有安全感。
哪怕资源全部是你的,我就是出个主意而已,你还是觉得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打下的江山才能让你随意做主。”
这不是很正常?
“是不是还没认识到有何不对?”沈卫民就是看不懂他的长卿此刻有何表情,他也能猜到,“你就少修了一门课。”
尽胡扯。
“知道是哪一门课?”沈卫民抬起脑袋,伸手摩擦着她脑袋,“夫妻学。”
徐长青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还笑?”沈卫民自己也想笑,但还是忍着笑意,“当我在说笑?现在我跟你说的是再也正经不过。”
对对对,你最正经不过。
“一般人想听我这个建议都没机会。不信我就再给你举个例子,就说咱大姐沈慧好了。她,你总不会陌生吧?”
“相当熟悉。”
“她这一门课就修得极好。你甭瞅她性子直率得很,看似在外什么都听咱姐夫指挥,其实她就比谁都精百倍。
你也知道姐夫工作性质,和石爷爷没什么两样,还没结婚之前他那些工资基本上都贴补了他那些战友遗孤。
咱大姐也不反对,可以说她还相当支持,但婚前她就有约在先,家里的钱财进进出出就必须要先经她同意。
姐夫只要没和她提前打招呼?完了。她也不闹,她就一招。睡书房,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再睡一个被窝。
当然,她还是很讲道理的。用她的话来说,只要是两口子,就是一分钱都有她的一半,她就有权力得知它的去向。
这话对不对?对极了!姐夫能咋整?本身是他先擅作主张,又不是大姐反对在先;其次,确实是正理,她还就有权力。
这不,姐夫就一直对大姐又愧疚又心疼,他就老觉得大姐嫁给他受委屈了。但大姐真受委屈了没?她委屈个鬼哟。”
徐长青笑倒。
沈卫民说完,自己也是好笑不已。“不是我夸我自己亲姐有多能耐,咱姐确实是我见过中最聪明的女性。
说句你不乐意听的,你还真不如她。要和她比起来,你就简直是蠢得一塌糊涂,你说你的我的有何区别?
媳妇儿呀,你要深思了,你已经不是孤军奋战的徐长卿。不一样了,你完全可以穿上你最爱的旗袍花枝招展……”
“花枝招展?”
“口误。”
“蠢得一塌糊涂?”
“口误?”
“单挑!”
“看,刚教你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