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结忽然停了下来,空旷宽敞的寝宫外吹进的风声打着旋,为这个火属性魔力旺盛到裸奔都没问题的宫殿带来了一丝凉爽。
诺埃尔僵硬地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隐藏在黑袍黑脸罩下的寂静者。
“浸,染,之,灵?”诺埃尔每一个字的音调都要比上一个高昂,最后走调变得尖细,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发出了酷似惨遭阉割的奴隶才能叫出的奇特调调。
“如果您不觉得冷,我可以现在就为您释放影像。”寂静者说。
诺埃尔伸手制止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几位画师,而后拍了拍手,几名贴身近卫闻声出现。
“把她们带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诺埃尔看了一眼寂静者,下令,“派出一位寂静者看管,她们口中说的话我希望不会暂时不会有人知晓。”
不明现状的画师面露惊恐,她们连忙娇羞地向诺埃尔发出哀求,其中一人扑上前来,试图以以往撒娇的方式获得特许。
诺埃尔毫不犹豫扬起了手臂,让那曼妙的身躯径直倒地。
“带走!”诺埃尔厉喝。
近卫将画师们用被子裹住,又用布块塞住了她们的嘴,随即急匆匆离开了寝宫。
只剩下两人之后,寂静者播发了梭伦送抵的留影卷轴拓印。
诺埃尔颓然坐在床沿,双眼找不到一个焦点,许久之后,他才急忙站起身。
“通知审判所,贵族元老院,法师塔,斗技场,魔药学院还有…是那个…那个…”
“您想说,演武圆桌?”寂静者提醒。
“对,让他们都看看,看清楚…总之,看清楚!”诺埃尔心乱如麻,不断的踱步。
忽然,他大吼一声:“回来!”
寂静者快速地又回到了寝宫内。
“别搞错我的意思了,那几位画家照常提供日常用品,不能让她们的仪容有损。”
寂静者是真的沉默了,但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诺埃尔这个皇帝,于是还是点了点头。
“不对,回来!”
寂静者再次返回,她问:“您改主意了,我们会让她们死得没那么痛苦。”
诺埃尔眼睛异常明亮,语气严肃:“梭伦只想我们,还有科德佐恩与教国通报了信息?”
“目前看来,是的。”
“狄维克这个活该被巨龙拿去磨牙的,被树精吸干血肉回馈地母的废物!他父亲比他强一万倍,不,十万倍!”
寂静者坐等诺埃尔说完这些孩子气的话。
“通告斯莱戈周边各族…让他们知晓浸染之灵的事,火速通知教国,让他们也与我们一起发声,必须让那些傻子以最快速度相信这不是开玩笑!”
寂静者匆匆离去,诺埃尔则是走到寝宫角落的兵器架上,拿起一杆长枪,深呼吸,一枪捣碎了身后的假人。
“狄维克,是你太过傲慢,还是你想着重现当年人族火中取栗那一套!”
“迟早都会知道,那还是把她们都放了吧…寂静者呢,你们去哪了?”
银枫圣教国新教皇安东尼奥第一时间向梭伦确认了信息的真实性,安灵城受浸染的画面随之而来,在看到那充满扭曲、污秽与癫狂的景象之后,光辉院不寒而栗。
安东尼奥忽然想起了劳伦德临终前的话语。
“巨大的动荡…”
咀嚼着那些话的安东尼奥悚然一惊。
光辉院众人得知劳伦德死前预言纷纷站起了身,他们顾不上形象,急迫地询问着详细内容。
然而安东尼奥却一脸苦涩:“劳伦德教皇只是让我为即将到来的动荡做好准备,细节,他并未告知。”
执法庭大主教戴维德若有所思,他环视其余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