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朋友(1 / 2)

只是可惜纸巾尚且没有递出去,已经被人接了胡。

工藤新一冷笑了一声,把纸巾扔到附近的垃圾箱,重新掏出一张递给旁边青葱水嫩的青梅,珍惜地吐出两个字:“节哀。”

江以织:“……”

他明明知道银色子弹只是吃醋,却还是自然地道了个歉:“对不起啊,我没有恶意。”

嘴长在自己身上,只要他先跪下,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弯腰。

目暮十三咳了一声:“赤江先生,您可以给我们身上的证件吗?护照,或者驾驶证都可以。”

日本是没有身份证这种说法的,江以织笑着点点头:“好的。”他将驾驶证递给那位路人甲警员,礼貌地对路人甲说,“辛苦了。”

警员戴着透明橡胶手套,慎重地接过来,还没拿稳,工藤新一已经凑过去看。

证件上的赤江织嘴角含着微笑,头发微卷,气度卓然,与今天懒散不羁的样子不同,他鼻梁上架了一个金丝眼镜,温文尔雅,看上去书生气很浓,就差胳膊肘里夹一本书当装饰用了。

给人的第一印象,使人很难以想象他是一个高中辍学的打工仔。

不过性格倒是和长相相符,温和从容,可能稍微有些恶趣味。工藤新一一边右手撑着下巴思考,一边隐约觉得有一些细节不对劲。

江以织没有理会还算稚嫩的侦探,转而看向目暮警官:“抱歉,可是我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死者的长相,我能看看藤田先生的照片吗?或许能想起一些东西,帮到您什么。”

“这个啊。”目暮十三随意地说,“我看你说得这么郑重,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当然可以。”

工具人警员立刻把藤田司的照片递给江以织,甚至还友好地介绍:“这就是死者的遗容。”

江以织投递回一个笑:“谢谢。”

照片显然是在凶杀案现场拍的,死者大约三十岁左右,胡茬堆在脸上,眼睛睁得老大,面容青紫,脖颈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血痕上下有抓挠的痕迹。

吉川线。

令人注意的还有他那一头蓬松的乱发,倔强、迷乱,又唏嘘,挂着就像是凉透了的方便面。

江以织仔细看了一眼:“这位先生我曾是见过的。”

“……”工藤新一顿时如同看见了骨头的哈巴狗,声音顿时抬高,“在哪里?”

“就在案发现场的走廊外。”江以织抬起头,“监控应该显示了吧,他游走了将近二十分钟,他这个行为有点鹤立鸡群,我就多看了两眼。”

他难得耐心地解释道:“我之所以这么精确的知道我抽烟的时间,也是因为我想观察他到底什么时候停下来歇会儿,他不累吗。”

“我们监控确实有拍下他,可是像素不太清晰,再加上当时护士台并没有多少人……”目暮十三制止了有点过于激动的工藤新一,转而询问江以织,“您知道他具体什么动作吗?”

或许是很久没有见过态度这么好,不吵不闹有素质有道德的犯罪嫌疑人,目暮十三的话都说得轻了点儿。

“他手里拿着一个灰棕色的女士包,很小,手里可以拿住的那种,大概可以用来装银行卡和现金,大一点的东西就不行了。”江以织摊了摊手,“我是个直男,不太确定包的牌子,不过藤田先生似乎很珍惜地拿在手里,我没有诸位的侦查能力和推理能力,只能勉强推断出他似乎在等人。”

直男和不太确定包的牌子有什么必然的因果关系吗?

工藤新一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个疑问,他下意识看了一眼站在边缘兴致缺缺的毛利兰,还没开口,工具人警员就已经在旁边喊了出来:“目暮警官,我们有一个嫌疑人就是女性!”

目暮十三:“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工藤新一沉思道:“如果赤江先生说得是真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