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该死的——”
狼孟疯狂怒吼,双手不住挥舞木棍,想要以自己的疯狂吓退三头缓缓逼近的青狼。
“嗷——”
一头青狼猛然嚎叫,左右两头青狼疯狂扑上。
“死——”
狼孟一棍子砸在左侧青狼身上,不等他转身去砸另一头青狼,眼前一片漆黑,下一刻重重栽倒,本能驱使下,右臂想要护住脖颈,可当他手臂抬起是,脖颈一阵剧痛,双臂不住挣扎拳打死死按住自己的巨大青狼……
“救……救命……”
“噗……”
巨大青狼猛然摆动头颅,一道血箭飚出三尺,狼孟想要捂住喉咙巨大伤口,青狼却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寸长利齿再次死死咬住巨大伤口。
“救……救……”
看着巨狼眼中的冷漠、无情,像极了另一个自己,狼孟突然放弃了,咧着满是鲜血大嘴……
“呵……呵……”
狼孟想要最后疯狂大笑,究竟想笑什么?
没人知道,甚至没人知道他死在通向积石山的无名山谷中,死的无声无息,更像是个懦夫,至少“骨”在看到只顾着逃跑的狼孟时,八尺汉子愤恨骂了句“懦夫”。
数百骑杀入空虚的参狼谷,参狼谷大乱,但很快就都老实了下来,董小乙、董重搜遍了整个参狼谷也没有寻到狼孟,但在最大的山洞深处,却见到了一头人形怪物,在两人看到一地残碎人骨时,他们没有犹豫,一把火将牢笼中怪物生生烧死,让他与那些骨骸一同尘归尘土归土。
当董虎带着第二大队进入参狼谷后,听着董小乙、董重低声说着那怪物时,他很是怪异看向年过半百的大巫师,嘴角若有若无有些讥讽弧度。
不仅董虎,董小乙、董重一干兄弟,就是孙牛看向他身边扭捏不安的女人时,也是同样的怪异表情。
董虎知道他们在想着什么,但他并不打算太过解释,看着被押解过来的十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本将军只说六件事情。”
“第一,参狼羌自此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董部,本将军是董部第一任首领,董部是本将军的义从部。”
“第二,苦娃是本将军的女人,本将军不在董部,苦娃就是头领,代替本将军治理董部族众。”
“第三,你们是族里的长者,对族里的事情知道的多些,从今日起,你们是族里的长老,协助本将军、苦娃处理族中大小事务。”
这话语一出,原本还颤抖不止的十余个老人全惊愕抬头,又忙低头。
“狼孟究竟做了多少恶事,你们自己心下清楚,他是如何祸祸的参狼谷,老子管不着,可他竟然领兵侵入临洮,本将军绝对不会饶恕每一个侵入的人,哪些人家出的人,你们应该极为清楚!”
“第四,狼孟以及一千狼卫所有财产,包括他们的女人、子女全都是本将军的私人财产,这点没有任何可以商议的!”
“除了一千狼卫外,剩下的一千兵卒,虽是族里被迫出兵,亦是有罪!”
“养活一人需要二十头羊,想要赎罪,这些出兵人家就要拿出二十头羊!拿不出,就只有成为本将军奴隶!”
董虎看着所有人。
“第四件事是本将军的私人财产事情,第五件事情是族地安全事宜。”
“男人死的太多,丁壮不足,女人就要披甲执刃,族内十八至二十五岁成年女人都要入营。”
“第六件事情是税赋,狼孟祸祸的太狠了些,本将军不征纳百姓牛羊,每一家,五口人以下的,每年征羊毛三十斤,皮两张,五口之上的征皮三张,这对于你们来说,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但这是普通人家,若是豢养奴隶人家,每豢养一人奴隶,增加一头羊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