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人为义从胡,让这些月氏义从胡与羌人干架,让双方结仇,月氏人就不会再勾结了河湟羌人了。
另一部分月氏人扔到居延泽,居延泽的北面就是漠北匈奴人的地盘,南面就是大汉朝的张掖、酒泉两郡,两郡的南面就是祁连山脉,再南面就是河湟羌人的地盘,什么意思呢,就是汉人站在月氏人与羌人中间,将月氏人与羌人隔开,省的他们又勾结在一起,而月氏人与匈奴人有灭国、拿他们的王脑袋做酒杯羞辱仇恨,在祁连山南面趴着时候,月氏人想隐忍,想借着羌人的女人肚子生娃娃壮大,大汉朝直接把月氏人后路断了,直接让他们顶在匈奴人的面前,如此一来,月氏人就成了另一个乌丸人,就算月氏人不想与匈奴人干仗都不行,不干仗就会被大汉朝捅屁股,想发展壮大那是别想了。
卢水胡是西域杂胡,与大汉朝将月氏人扔到居延泽情形差不多,大汉朝也担心这些杂胡勾结羌人发展壮大什么的,也把他们扔到了匈奴南下的休屠泽前沿,背后就是武威郡,不想与匈奴人干仗都不成,谁不干仗,大汉朝就在后面捅谁屁股,但这是西汉时情景,到了东汉时就不成了,东汉自光武帝时就成了穷鬼,对这些胡人的约束力降低了,再加上匈奴人西迁,居延泽境内的小月氏、卢水胡没了北面匈奴人的威胁,尽管鲜卑人取代了匈奴人的草原霸主地位,但鲜卑的主要力量在幽州北面,而不是河西四郡的北面,这些胡人的人丁就进入了快速增长的十几年。
董虎生就坏的冒泡,他哪里愿意看到这些胡人这么逍遥自在的增长?抓住机会那还不是往死里打?
羌人对湟中义从胡都是极为不喜的,但这些家伙跟随大汉朝的脚步南征北战,战力也是很强的,但董小乙、董骨却极为自信踩了踩马镫,有脚下的玩意,他们有绝对的自信!
董小乙看向东方,他知道,此时的董赤恐怕已经领着五千精锐骑杀入了休屠泽……
“此战——”
“凡是羌胡——”
“不留男丁——”
董小乙踢马来到两万精锐骑阵前,从腰间拔出腰刀,向着居延泽方向重重挥刀。
“杀——”
“杀——”
无数人呐喊,随着董小乙踢动战马,无数人开始缓缓加速,董小乙、董骨各领万骑一东一西开始相背而行,准备围着居延泽进行血腥屠戮。
“轰轰轰……”
无数战马开始加速奔驰,逐渐向两翼展开,逐渐形成数个层次冲击队列。
“呜呜……呜呜……”
马蹄如雷,催战号角此起彼伏……
“杀——”
无数手持弓箭铁骑张开弓箭,战争太过突兀,无数人从帐篷里钻出,惊慌失措爬上战马,还未等他们聚集起来抵抗,数百人马俱甲骑已经杀到了近前,无数箭矢已经射到了面前。
“发生什么事!”
“怎么回事——”
一人赤裸着半边身子大汉冲出巨大帐篷,昨夜饮酒过多的他尚未清醒过来,董小乙的弯刀却迎面砍来,毫不理会大汉面孔上的惊骇,挥刀闪电劈下。
“噗。”
一声轻响,下一刻又“噗噗”两声,双手挥舞的反手刀轻松斩杀两人,百十亲随唯恐他出了意外,愈发狂踢战马,悍不畏死挥舞双刀,砍杀面前任何一人……
居延泽湟中义从胡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遭到打击,想要聚在一起抵挡却已经晚了,无数铁骑挥舞长长弯刀,来回在十里营地内奔袭厮杀,外围更是不知多少人举弓奔射,杀死见到的任何一人。
“呜呜……呜呜……”
催战号角愈加急促、激烈,无数战士愈加血腥残暴,头顶几十个鹰隼不住盘旋,好像方圆十里的地方就是一顿美味大餐。
一人向着董小乙怒吼冲来,数名亲随狂踢战马,但这汉子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