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帮我筹措。”
邵捷春站起身来,望着一脸败像的秦良玉:“你还要主动出击吗?”
“难不成要在城中被动等死?”秦良玉的声音有些嘶哑:“我此番拼了命的回来,就是要重整旗鼓,与锤匪再战。”
“你怎么与贺今朝战?”邵捷春站起身来也有些激动:“事到如今,难不成你还以为他是甘泉驿那个任人宰割的小驿卒吗?”
“锤匪连战连胜,我官军大败而归,傅巡抚说不准就死在了贺今朝的手中。”
“现在你要用两万不如三万白杆兵精锐的士卒,再去与贺今朝作战,是谁给你的自信与勇气?”
邵捷春直接拍了拍桌子道:“就算有粮给你,你怎么跟他打?”
秦良玉咽下嘴里的米饭:“利用重庆的险隘,梯次阻击,总能等到朝廷的援军。
要不然贺今朝经此大胜,谁还敢与他作对,整个四川都会落入锤匪的手中。”
邵捷春也叹了口气,颇为颓废的挥了挥手:
“朝廷援军怕是到了今年冬季都来不了的,更何况如今重庆府的仓库也没有现成的粮食给你用。
就别因为一口气之争,再送那么多士卒的命了。”
秦良玉万万没想到邵捷春是这种想法。
“此事当真不成?”秦良玉再次认真的询问一句。
“不成!”邵捷春也极为认真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