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墩墩!”
沈佳悦抱着墩墩刚进门,就碰到了从里面往外走的富姐。
她的衣着打扮还是那么雍容华贵,不仅浑身名牌,而且贵气十足,配上比较张扬的玫瑰香水,整个人真的像一朵带刺的玫瑰。
墩墩冲她叫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从沈佳悦怀中跳下来,飞快的跑进去,找乔治玩去了。
沈佳悦看着富姐问道:
“你这是要回去了?”
“对,回去了,前两天寻摸了几块不错的玉料,刚刚来给邓师傅送了,托他雕刻几样玉器……你表姐结婚时我还在外地,没当面道贺,不好意思哈。”
当天邓立松随礼时,单独往礼桌上放了十万块钱,大概就是帮富姐随的。
从这点来看,富姐确实是富姐,哪怕不是熟人呢,听说有喜事也特意让人捎了十万块钱,就冲这点来说,倒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沈佳悦说道:
“不用说不好意思,你不是都随礼了嘛……有时间去林记呗,我们请你吃饭。”
“行,没问题,我下午要出国,等回来了就去店里,尝尝你们有名的员工餐,看有没有传说中那么好吃。”
富姐说完,便迈步向外走去。
沈佳悦羡慕的看着富姐的背影,她很喜欢这种成熟风的装扮,但却驾驭不了,只能走纯美的青春路线。
唉,年龄小真是缺陷呀!
沈某人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摇摇头,迈步走进了邓立松家的大门。
乔治正献宝似的将它最近的玩具拿出来给墩墩看,小家伙比过去又大了一圈,已经有成年猫的相貌了。
但因为生长期的缘故,肉还没跟上,所以看起来有点瘦。
每只猫猫在成长过程中都有尴尬期,好在乔治现在已经快过去,等骨架发育好,再多长些肉肉,就能成为一只标准的黑白色猪咪。
邓立松正在工作室里对着好几块巨大的玉料发愁,见到沈佳悦进来,他有气无力的打了个招呼,继续发起了愁。
沈佳悦问道:
“富姐咋一直来找你啊?”
她原本想暗示一下邓立松,会不会是富姐有别的想法,然而邓师傅根本就没盖特到这层意思:
“有钱呗,上次她问我加工费,我报了个天价,原本让她知难而退的,谁知不到五分钟就把钱打了过来……我讨厌死这种有钱人了。”
跟钢铁直男沟通果然不能拐弯抹角……沈佳悦又旁敲侧击的问道:
“富姐现在是单身吗?”
邓立松摇了摇头:
“她这种人咋会是单身呢,据说有个未婚夫,常年在国外混,还拿到了法国的骑士勋章和英国皇家的爵位,国内外都很吃得开……你问这个做什么?想给身边的朋友做媒吗?这种人一看就不是过日子的,不适合咱圈子里的人。”
沈佳悦:“……”
抛开人家有未婚夫这点不谈,你从哪看出富姐不是个过日子的人了?
按理来说,富姐这长相,应该是长在了直男的审美上,邓师傅咋这么贬低呢?
沈佳悦好奇的问道:
“邓师傅喜欢啥样的女孩子?”
邓立松认真想了想:
“安静点的吧,最好是喜欢看书没那么复杂的社交圈,我是个简单纯粹的人,也希望另一半简单纯粹一些。”
得,从这点就能看出来,邓立松跟富姐不是一路人。
沈佳悦原本还想着撮合一对儿情侣呢,没想到还没开始,就已经无疾而终,说媒这种事儿果然不是谁都可以的。
联想到古代那些媒婆大多脸上长着痣,丑乎乎的,青春靓丽的我确实不适合干这一行。
她没再打扰邓立松,而是去外面拿着逗猫棒跟墩墩和乔治玩了起来。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