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文神王丢来两个药瓶,时宇接过打开往里看,里面密密麻麻放满了红色丹丸,好奇地问:“师父,这一瓶有多少?”
“五十粒。”
时宇立刻盘算起来,忽而大声喊道:“两瓶一百粒,一粒一个月,师父,我要去那么久吗?是不是找不到机缘,徒儿丢您老人家的脸面,就被逐出师门,不用回来了?”
文神王胡子一翘,怒道:“胡说些什么!有备无患!找到机缘赶紧回来,找不到一年半载的也回来。给你这么多,是怕有什么意外。”
“哦,多谢师父,还是师父想得周到。那,可不可以请个师兄陪我呢?那样岂不是更快更安全??”
文神王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有些凝重地对时宇说;“路,总是要自己走的,而且,越往后越难,谁能护你一生?现在不趁着轻巧之时多加磨炼,就是护着你成了神虞第一高手,你一出门也就夭折了。”
“哪儿有这么严重!都已经第一高手了还夭折。”时宇暗暗腹诽,嘴上没敢顶撞。
两人正闲扯时,清溪、清池走了进来。
“见过神王”,两人向神王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时宇感到有些奇怪,这两姐妹平时不都是大大咧咧闯进来的么,啥时候向师父行过礼,今日怎么如此反常?
“清池,你开始吧,时宇,你听清池的便是。”神王简单交代了一声,推门而去。
清池清溪忙又躬首行礼,点头称是。
时宇看着这彬彬有礼的一套,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诡异的气氛他还是感受得到,他轻轻拉了拉清溪的手问:“清溪姐,你咋不说话?今天你咋变了个人?”
清溪抬头看看神王已经走远,立马恶狠狠地站直了身体,揪着时宇的耳朵大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我姐妹又被神王骂了,你知不知道神王生气有多可怕?!”
“关我什么事,怎么又怪我了?”时宇连忙争辩。
“清溪,正事要紧,一会儿神王回来,看我们未完又要生气。”清池边说边将时宇拉到身前,与自己面面相对。
清溪一听,也老实了,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张口!”清池对着时宇说道。
看着清池一脸严肃,时宇倒也没敢造次,乖乖张开了嘴。
清池拔下一根头发,打成一个结,探向时宇口中。时宇少年初成,个头已比两姐妹高出不少,见清池踮起脚也看不到口内,便稍稍弯了腰,伸长了脖子让她看得清楚。
清池将发结套在了时宇的后槽牙上,长长的发丝挂在嘴角来回飘荡。
痒痒的,时宇有些想笑,可见清池依然严肃,不敢放肆。
清池捏着发丝一端,唇角微动,默默有语。
时宇看得奇怪,眼睛斜着看向清溪,用眼神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却见清溪并未看他,而是也拔下一根发丝,正在低头打结。
片刻,清池站到一边,清溪又走了上来,还是让时宇张口,把发结套在了另一侧的后槽牙上,丝毫不差再来一遍。
见两人都已事毕,时宇还是未敢移动身形,只是开口问道:“这是干什么?为什么绑我两颗牙?”
纤细柔软的发丝,随着时宇讲话,挂在嘴角一荡一荡。黑色的发丝和微白的肤色映衬,再配上微驼脊背和伸长脖颈,显得时宇异常憨痴可笑。
清溪指着时宇,哈哈大笑:“龟丞相!姐姐你看,像不像龙宫的龟丞相?”
此时的时宇正双臂微张,佝偻着脊背伸长脖子,两根乌发如胡须般垂在嘴角,眼珠子骨碌碌到处乱转。
清池也忍俊不禁,拉起那两根飘荡在外的发丝,轻轻一抖,便扯了下来。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我还以为是啥正经事,原来是来取笑我。”时宇直起身子有些微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