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说不出。那两个被搬来搬去的武神更是打消一层思虑,略明自己为何会被他置在一处,敢情是他在琢磨圣棺。
拓跋武神有力气发问,当然不会保持沉默,急忙开口问道:“先不说其他,我等这点时间等得起。你老实交代到底为何被送进这里?又如何得圣神指引尽获痊愈,快细细说来!”
时宇不慌不忙将自己在战院的经历和盘托出,重点点出自己是布武战院绝世天才,才有机会重伤之时得入武神殿,一众武神对此深信不疑,何况他还说出被铁武神收入门下,重重心头疑惑顿时消散。
至于如何完全恢复,时宇则说得语焉不详,只说自己垂死躺在圣棺中,本已万念俱灰,咽下临终一息时心有不甘,奋力催动元力作出最后挣扎,突然就有无数神秘力量从棺中透出钻入体内,身体自行极速恢复。
武神们听得默然不语,这种感觉他们早就听说过,前辈武神屡有类似的经验之谈,可他们自己却从未体会过,令他们疑惑的是,前辈所记从未有谁自己催动过元力,一切都是自然发生,更不会出现只有某一具圣棺起作用的怪象。
但见大鱼在这里才躺了几天就已尽复,自己躺了无数年还只是肌体略增,动都不敢动一下,一切又都做不得假。
似真还假的诸般情形交杂一处,诸位武神也失了判断。
众人不语,时宇也不再主动开口,岩室内一时沉寂无声。时宇特意如此,就是要这些武神自己去猜,自己去做决定,他照做便可。
他现在是无知幼稚的大鱼,语焉不详错漏百出再正常不过,什么都编得滴水不漏才是最大的疑点。
良久,拓跋武神才缓缓开口道:“诸位,此子被置于主室,足见战院对其看重,所言应该不假,虽疑点颇多也应是见识不足,但慎重起见,还是叫几位武神前来镇场比较好。”
其他几人只有听的份,当然是拓跋怎么说就怎么做。
可当拓跋武神要大鱼去唤来殿外武神时,时宇两手一摊,为难道:“小子我也尝试过先行离开武神殿,可我出不去啊,石门我根本推不动,敲击又毫无反应,更不敢使力破坏,如何是好?”
拓跋武神眉头一皱,心道自己也是太急,这孩子哪儿有力气推开石门,不是武圣怎可能有此雄浑力量,当即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瞻前顾后非我辈所为,我等已是废人,也没什么值得设计,那我就先行一步,各位看好便是!”
说完,拓跋朝大鱼点点头,时宇急忙上前,将他搬进大鱼的圣棺内,合拢棺盖静静等着黄绿异彩的出现。
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几道目光紧紧盯大鱼和他手下的圣棺。
淡淡诡异光芒再度笼罩了所有人,时宇不敢怠慢,急忙运力向着圣棺内每一粒神魂精粹释放出元力催动。
片刻,异彩回消。
“咔咔~咔咔咔~”不等时宇掀开,棺盖已自内缓缓推开,一个魁梧壮硕的汉子慢慢坐了起来,伸手轻轻抚摸着身下的棺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一坐起,岩室内仿佛响起了阵阵惊呼,还有无限喜悦之情掺杂其中。
拓跋武神静坐片刻,看了一眼静立棺旁的大鱼,迈步从内走出。
不与任何人交谈,他疾步走向自己的圣棺,蹲在地上细细查探起来,几息过后又跑到其他圣棺前来回揣摩。
时宇暗暗一笑,心道:“反正你问啥我都说不知道,你还能如何?”
拓跋武神并未与时宇多说,他在细查几具圣棺后,拍拍手站起身说道:“诸位!我已恢复许多,那具圣棺确有奇效,而且,确如大鱼所说,也只有那具圣棺可以拯救我等!所有圣棺,只有那一具多出些我看不透的东西,或许,这具武神遗蜕曾被圣神另有加持,才会保有神力。”
时宇正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等待相问,不想拓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