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你马上就要代替他,变成傀儡了!”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慌忙看向地上萎靡的邋遢修士。
“看他做什么,他算什么东西,一个不自知的傀儡,能迷惑时宇心神?正主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
元龙的话让众人更惊,他们也早就放出了神念,盘旋在身周紧紧防护,却依然没有发觉有人向时宇动了暗招。
“是那角牌有问题,似乎会自行选择更强者寄身。”元龙紧接着又说道。
众人目光同时射向遗落在地的角牌,它静静躺在地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你为什么不出声阻止我?”时宇眉头不展,眯眼看着元龙灵卵。
“有什么用?你若是不自己发觉,我说的你能确信?这是惑心之术,别人的劝言你只会当作反语。”
时宇沉吟片刻,点点头,忽然一掌劈出数道风刃剁烂了那邋遢修士的颅脑,他呜呼一声当即毙命,手中竟然又掉出一块角牌。
夔三这下彻底挂不住脸面了,狠狠一脚跺在他的胸膛,只听“喀嚓”声起,本就不太厚实的胸膛登时碎瘪,被夔三踩得四分五裂。
猊大怕时宇对夔三几度失察产生怨怒,赶紧蹲在地上捡起两枚角牌,递给时宇。
时宇接过角牌闭目凝思片刻,才缓缓睁眼,长吐一口浊气,道:“果真凶险,自格毙老妪,我就被一股怨念缠上了。
这角牌竟然内含更强怨气,不但能悄悄探查我的心绪,还能在不知不觉中勾动我的心神,端得比幻术还要可怕!”
“怪不得他们都说风儿心中有悲念,是他们眼中的好苗子。”时宇心中映出时风当年趴在母亲怀里哭泣的弱小无助模样。
剑开天骚骚后脑壳,不解道:“谁还没点伤心事?风小子是幼时悲惨,但说他最凄惨算不上吧,他碰到变故时才多大?能记得多少?跟着你可是一直在享福。”
“这就像修炼天赋,每个人的心感并不相同,风儿应该是更细更沉吧,只是我们不知道。”时宇在时风的头上摩挲几下,叹了口气。
时风偏了偏头,避开了时宇的目光。
“此界这副暮沉模样,正合悲切心境。想必就是鸾华宫所为,或者是纱鸾华碰到什么事,刻意改变了大界风貌。
这些修士一定是察觉到时风身上有什么特质,符合上峰的需要,才会贸然动手,以求邀功。”元龙细思而言。
时宇用力捏碎角牌,一把粉尘撒入大地。
放下手臂,时宇“唰”的一声套上了狰狞黑甲,又化作木灵界的恶煞神子,寒声道:“既然如此,就让我见识一下这个心有大悲之人,看看她的悲痛,到底能值几何!”
元龙低笑一声不再言语。
剑开天刚要往时风身边挪去,却看到朴武神冷脸挨着时风站定,只得讪笑几声定住脚步。
时宇又扭头看了祝炎岚和猊大三兄弟片刻,终还是打消了让他们退回玄盘的打算。
今后的路若想一起走下去,就不能总是逃避困境,自己成长得太快了,也要给这些伴随之人一些成长的历练。
尤其是祝炎岚,不能总等在玄盘,今后自己极有可能一去难返,那时二人该如何面对彼此的挂念?
“师父……”
才走了没多远,时风一直低垂的眼皮突然抬起,凑到了时宇身边,拉住他的衣袖。
时宇一怔,停下脚步,“怎么了?风儿?”
“师父,你看我的手。”
“手?手怎么了?”
时宇诧异地低下头,时风双手白白净净,颀长笔直很是秀气。
“不是!师父,你再仔细看看!”
时风的声音有些焦急,把手往时宇眼前抬得更近。
时宇慎重起来,时风很少和他开玩笑,更不会无的放矢,要想胡闹,他绝对是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