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啦!爷爷今天玩得很开心,且先放过你们!”
仿佛感受到时宇心思,我父在三人间来回跳斩,每人都打过两轮后,终于停下攻袭,大吼着蹦到了时宇身边。
剑开天立刻一剑劈了上去,他早看此人心痒难耐。
剑开天一向自诩是时宇身边最有男人味的真汉子,看到同样以威猛大力面貌示人的壮汉,怎能不见猎心喜。
我父见状亦是大喜,他好似觉得和那三人打得不够过瘾,就是来找时宇和剑开天过手拼斗。
壮臂挥斧,斧刃剑刃轰然撞在一处,剑开天和那大汉都是身形剧颤,一身肌肉上下弹跳不已。
“好汉子!爷爷我今天算是碰到对手了!”我父暴喝,身子又开始急旋,滚成一道斧刃风暴卷向剑开天。
“兀那蛮子,爷爷我今天告诉你什么才是真爷们!”剑开天不甘示弱,大剑高举过顶往下狠劈,仿佛要硬生生砸碎眼前斧影浮掠的铁坨坨。
时宇没看他俩,两个彼此的“爷爷”没有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他把目光投向了远处逡巡不去的三人。
伸指一弹,三道乌芒直射三人,刺向他们仍有贪婪的眼睛。
那三人面露不屑,三道细如发丝的乌芒又能有多大威力?都是冷哼释法,同样纤细亮芒撞向乌光。
“时宇!你不要多管闲事!”剑开天大吼一声舍了我父,电射奔出一剑劈落,不但劈散了时宇的乌光,还用身体硬扛下那三人射出的亮芒。
剑开天早见那三人滞留不去,显然还想和我父一较高下,当即心中大喜。
手中巨剑劈得更猛,只想把我父打得半死撂在一边,然后那三个家伙赶紧趁机来占便宜。
这样他就有机会在不受时宇婆娘般叨叨的情况下,下狠手干掉三人,弥补一下很久不曾丰富的库藏。
但眼见时宇有气无力射出乌芒,存心是想惊吓一番把他们赶走,完全不顾自己痛快劫掠的心思,这怎么能忍?
剑开天当即胡乱几剑劈退我父,怒吼着扑了出去砍碎乌芒。
我父才不管他是干什么去了,旋着斧头犹如滚雷般再次缠上剑开天,剑斧又撞得震天响。
那三人愣了一下,都不明白剑开天到底心思如何。他明明和时宇一伙的,为何会帮他们挡下时宇的攻袭。
时宇当然晓得剑开天在想什么,耸耸肩,走到一边去了。反正自己已出手警告,那三个家伙如果还敢滞留觊觎,那便是自寻苦恼,怨不得他人。
三名界主果然迟疑,稍稍避开几步聚在一处低声商议。
方才他们逡巡不去,就是想等着剑开天和我父两败俱伤,好趁机捡便宜。
看他们凑成一团低语,剑开天忍不住又焦躁起来,生怕三人胆怯退走,有心去拦住他们,却被我父缠得脱不开身。
我父更恼,明明打得开心,剑开天竟然还有余力去旁骛他人,这不就是没把自己放眼里?一个连界主都不是的家伙,竟敢如此轻蔑自己,绝不可忍!
于是他转得更快,两柄斧头霎时旋成一道斧墙,人也仿佛成了千面万手的怪物,砍得剑开天连连后退。
那三人看到我父更猛数分,当即都是心下骇然。
如果我父方才是以这种力道和他们动手,此刻他们恐怕没有一个可以囫囵站立。
忌惮地看着密布空间裂隙的战团,再看看一边云淡风轻的时宇,三人一咬牙,急速远去。
“哇呀呀!哪里跑!”
暴喝一声,剑开天竟然舍了大剑,一头扎进我父的旋风狂斩中,任由那亿万斧影劈在身上,抱着他一同冲向远遁三人。
狂暴巨斧无一落空,全劈在了剑开天的身上。
只见道道伤痕迅速爬满剑开天全身,眼见他就要被砍成无数碎块。
时宇又叹气摇头,剑开天这财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