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心惊。
只是这惨叫声并无多久,不过一息嘎然顿止,冰寂也成了无力悬浮的尸体,在仍然奔涌的混沌冲击下落入了虚空深处。
时宇虽然情急,摸上冰寂头顶的右手还是在无意识中紧紧抓下,冰寂跑得越快,死得也就越快。
剑开天大嘴咧开,急忙飞遁而出,接住冰寂的尸体,拖死狗一样垂在身侧,蹿回我父身边,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时宇也在此时凝身现形,单臂搭在我父肩上微微颤抖,他那一张惨白的脸吓了剑开天一跳。
“你受伤了?脸色咋比尸体还白?”
时宇长长舒出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轻声答道:“没有,只是被吓得。”
“至于么?他又伤不了你,你怎么胆子变得这么小?快!把你收起来的那两个也拿出来,大家分分就可以安心对付那个娘们了。”剑开天鄙夷地翻了个白眼,将冰寂尸首塞进时宇手中。
时宇狠狠瞪着剑开天,怒道:“说得轻巧!你试试看正专心拔命线,那家伙突然转过来对你阴笑的感觉。
我俩眼睛之间只有一寸!一寸你知道吗?他可是堪比我父的绝主!我觉得小命都要丢了!”
用双指捏出一寸长短,时宇把手杵在剑开天眼前逼着他看。
“走开!你现在离我一寸都没!”剑开天还是鄙视时宇,拍开时宇快插进他眼睛的手指。
“时宇,你看那女人!”一边始终警惕的我父,出言打断二人吵闹。
时宇急忙扭头,看向还在被粉色烟尘包裹的谈未央。
浓浓的烟尘正一缕缕凝聚化丝,再由丝结带,一条条粉色丝带将谈未央完全包覆,好似一个巨大的蝶茧悬在了虚空。
“嘢?她不是花妖么?怎么又变成了虫妖?这是看打不赢我们要长翅膀飞走?”
剑开天吃惊地看着缓缓起伏的巨茧,呼吸之间似乎就有彩蝶要破茧而出。
我父闷哼,不满地看了一眼喜欢胡说八道的剑开天,“她这是要褪窍!但凡能临战褪窍的,无不是战力暴涨!她是觉得常态对付不了我们,要变态化形拼命了!”
时宇闻言再不敢浪费时间,撕开冰寂等人的体窍扔给剑开天,专心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异变。
我父言罢,也不等谈未央一切落定,大吼一声持斧冲出。
但他的狂跳斩落在呼吸起伏的巨茧上,“当”的一声反弹,双斧脱手而出,人也痛呼一声跌回时宇身边。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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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慌忙扶起我父,只见他两臂完全撕裂,白森森的骨茬暴露在外,内里筋肉俱断。
“奶奶的,回来后第一次用万倍力,居然是把自己打废!”我父强忍剧痛,呲着牙向时宇抱怨。
一众人都惊声低呼,我父的万倍力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想象的高峰,哪怕强如夜墨白,也不过在千倍力之下一劈两段。
凌霄极速遁来双手虚按住我父断臂,天下再没有比凌霄更神异的复体神药,碧绿光芒如水浸润,一遍遍冲刷着我父的伤口,我父两臂顷刻全复。
“看来这些守魂奴都有一副坚不可摧的身体,我们要当心!”时宇收起略有轻视谈未央的心思,肃声警告众人。
剑开天还不知道守魂奴都没有命线暴露在外,见我父万倍力都不能建功,当即把时宇推出,
“去!趁她不能动,快去拔了她的命线!”
时宇踉跄几步赶紧跑回,没了攫命奇术,他去了就是送死。
“这些守魂奴都没有命线,要不我哪儿能留她到现在!”时宇悄悄向众人传音。
攫命奇术没用也不能暴露实情,用来震慑谈未央也是好的。
“那你刚才还装大尾巴狼,离谈未央那么近?”剑开天冷汗直冒,想想时宇距离谈未央只有一丈,石头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