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一倍,打得五人喷血跌飞狼狈不堪。
但最终,五人还是将战傀彻底斩杀,他们比战傀唯一强大的就是战斗意志和无边潜力,只有在战斗中激发出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潜力,他们才能将战傀斩于掌下。
时宇羡慕地看着九司部众人,知道靠自残只能一遍遍梳理身体,没有激烈的战斗,永远也体悟不到定军殿的真正奥妙。
“执令卫!执令卫你在不在?”
时宇起身,向着上不见顶的幽暗天穹高呼,此时他真希望执令卫能出来和他打一场。
但时宇失望了,寂静的空间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四散冲荡,没有任何人响应他的高喝,连看似近在咫尺的九司部众人也无从察觉。
时宇没办法了,只能继续用自残的方法,一遍遍凝炼身体。
足足将全部身体各部位逐一换了上百遍,直到再没有那种无比舒畅痛快的感觉后才停了下来。
时宇苦思下一步该怎么做,就此离去他决不甘心,谁知道将来还有没有机会进来。
“呼!”一阵微风吹过。
时宇低头看去,九司部终于有人扛不住了,被战傀一拳打成血雾惨死当场。
正惊讶间,时宇又看到那死去的人重新出现在战傀面前,只不过实力暴跌,又回到了上一次打碎战傀的境地。
他手中落下一块令牌,晾在了战傀面前。
战傀冷冷看了那人一眼,伸出三根手指,冷声道:“三阶!”
说完,战傀陡然消散,只留下个垂头丧气的战尊呆立原地。
他这一败,其他还在战斗的四人立时压力大增,就好像那散去的战傀将力量分给了其他几个,没几息便摧枯拉朽将那四人也打成了血雾。
每个人面前的战傀,都是竖起三根手指,冷漠无比地告诉他们,他们又失败了。
“该死!明明我都已经过了二阶,为何这次还要从一阶开始打起?
而且为何一阶的战傀比以前三阶的还要厉害?这分明就是五阶战傀!至少是四阶!”
凑在一起的九司部五人中,有人不忿大喝。
“唉!前面还笑话了铜岩台,我们却落得一般下场!应该是千将尊破了六阶战傀,连带低阶战傀都有了异变吧。”
九司部掌事人低叹一声,他也不明白为何定军殿修行有变,但这等秘地再怎么变也是为他们好,也就没有深究。
时宇站起身走向石门,没有对手的修行,再持续下去已没有意义,他必须尾随九司部一同离开定军殿。刚走进通往石门的那片黑暗,时宇就惨呼一声,被迎头撞来的一人顶回了神异空间,好似时宇开门是专门为了迎接他一样。
还不等时宇看清来者是谁,整个定军殿忽然隆隆作响不住震颤,就像有百万头巨象从殿顶狂奔而过,大战尊愤怒的吼声隐隐传来,
“堵住他!别让他跑了!”
“糟糕!大战尊!”
时宇抱着脑袋在虚空中翻了好几圈,手中的镇天印都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此刻,时宇心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大战尊发现了他的行踪,趁他心神最松的时候突施偷袭,将他困在了定军殿。
可转念一想,那声音明明是从外部传来,并非刚刚撞他的人发出,大战尊很可能是在围堵别人而非他时宇。
强忍剧痛,时宇定住身形看向来人。
那人也一脸惊讶地看着时宇,似是没想到此处还有第二个人。
不等时宇多想,那人挥拳便往时宇身上砸来,雄浑的力量扯动江河般的神力,一同袭向时宇。
时宇心惊不已,眼前之人完全陌生,而且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人。
他上身人形却有三根蜿蜒尖角立于头顶,自胯部以下又是一条白森森的尾骨仿若长鞭,骨缝间弥散出霜白雾气,腾云驾雾一般悬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