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了。
等嬴稷再一死,秦国没了这两位超级明君,还怎么和李建玩?
李建底气慢慢。
李牧吃着香喷喷的烤羊排,闻言皱眉道: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我还是更愿意主动出击,去征服其他国家。”
李建笑了笑,正准备说话,毛遂突然急匆匆的走过来。
“君上,急信。”
李建有些意外的接过毛遂递来的卷轴,将其拆开,拿出里面的情报。
这份五百里加急的情报,里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话。
李建用了几秒钟就看完了这份情报,但却沉默了至少一分钟。
李牧感觉到了不对,目光注视李建。
终于,李建抬头,问了一个问题。
“什么时候开春?”
李牧道:
“半个多月。”
李建点了点头,对李牧道:
“原本以为今年你有足够的时间在家造人,但如今看来恐怕并非如此。”
李牧心中微微一动,道:
“定国君,你的意思是?”
李建没有说话,直接将手中的情报递给了李牧。
李牧接过来看了一眼,随后喜上眉梢。
“秦王嬴稷重病卧床?这真是……”
“天助我也!”
咸阳城,秦王宫,寝殿。
冬天很冷,宽大的殿门紧闭着,只露出一条刚刚能够过人的缝隙。
在一名宦官的引领下,秦国太子嬴柱小心翼翼的穿过这条缝隙,进入殿中。
浑浊的空气混合着刺鼻的药草味,差点熏了嬴柱一个跟头。
嬴柱忍不住道:
“怎么不开窗通风?”
宦官苦笑一声,轻声回道:
“医者说了,大王不能见风。”
秦王苍老而疲惫的声音响起。
“柱儿,你来了?”
嬴柱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来到榻旁,恭敬道:
“父王,儿臣嬴柱在此。”
床榻上躺着的正是秦王嬴稷,这位统治了秦国四十多年的帝王已经不复之前的威严,变得十分瘦弱,苍老。
看着嬴柱,秦王想要说些什么,嘴巴一张,却剧烈的咳嗽起来。
嬴柱赶忙上前,轻轻的为秦王拍背顺气。
过了好一会,秦王的咳嗽终于平息。
“柱儿啊,这几天寡人病了,外面的情况如何?”
嬴柱忙道:
“请父王放心,应候他们都在操持着,问题不大。”
秦王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道:
“范睢……有能力,但毕竟是外人。尔要好生注意,切不可让范睢变成第二个魏冉。”
魏冉是秦王的亲舅舅,范睢的前任,曾经四次出任秦国相邦,权势一度压过秦王,是不折不扣的大权臣。
嬴柱点头道:
“父王放心,儿臣一定会注意的。”
秦王又是一阵咳嗽,然后道:
“还有,赵国也要注意。”
“李建是个狡诈的家伙,一旦得知寡人生病的消息,一定会有所行动。”
“等到开春,你立刻派出使者前往齐魏楚三国,想办法和三国大王打好关系。”
“等赵国进攻其中任意一国时,你立刻拉拢其他两国,对赵国群起而攻之,明白吗?”
嬴柱闻言,微微皱眉,心中不由生出不快。
又来了。
父王怎么总是这么重视李建呢?
难道嬴柱在秦王心中就这么不堪大用,连一个李建都比不上?
嬴柱深吸一口气,轻声道:
“儿臣都明白,还请父王安心治病,只要父王病好了,李建自然也蹦跶不出什么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