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三摇摇头:“你没睡着?”
“浅眠了一会儿,在这种地方,想安安稳稳睡个觉,真的是太难了。”
这个宅子古色古香,窗子竟还是用纸糊的,我用力戳一个洞,眯着一只眼睛往外看。
齐老三紧张的看着我:“可看到什么?”
我摇摇头:“没有,外面什么都看不见。”
齐老三欲言欲止,看得出来他的意思是想让我值班。
“他出门的时候,你交代的够清楚了。”我的意思是我们人生地不熟,也就五个人,现在齐老大独自出去,如果齐老三再出去不回来的话,我们的力量几乎就被分散开。
绝对不是一个好事情。
齐老三说道:“毕竟是我自家的兄弟,我出去找他。”
“外面很危险。”
“没事。”
我笑笑:“那你就去吧。”
齐老三刚打开一扇门,我便又说道:“你们真是兄弟情深,不知道我要是自己走丢了,你们会不会去找?”
“老大,他们二人交给你了。”齐老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直接出去了。
屋里的蜡烛快要燃烬,我把稍长一点的那一截吹灭,放进了兜里。
齐老四和齐老二还在睡着,我索性坐到桌子前面用茶水在桌上写字。
说是写字,其实只不过是乱涂乱画,一时画个五角星,一会儿又画个爱心,纯粹是转移注意力罢了。
叩叩……
当我画完五角星的最后一笔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我警惕的站起来,走到门口,问道:“谁?”
门外传来公鸭嗓音:“我是齐一号。”
我从那个小洞往外看,只看到一个人的胸口,看着衣裳像是齐老大的,就是声音有些不同。
我刚准备打开门,身体就感觉到有些异样,汗毛竖起,头皮发麻。
我扶上门闩说道:“你的声音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外面太冷了。”齐老大说道:“老大赶紧开门,放我进来。”
我没有开门,而是问道:“你看到齐老三了吗?他出去找你。”
“他吗?没遇着,说不定他去周围逛逛,老大开门。这外面太冷了,赶紧开门让我进去。”
我了然的说道:“是这样的。齐老三出去的时候不是跟你约定了,你要是回来,就超敲三下门还是五下门?”
“哦,是。”门外的人叩叩叩了三下门,动作机械而急迫。“我敲了,开门。”
“呵,冒牌货。”我赶紧搬来一个桌子抵在门口,又跑到屋边叫醒正在做梦的齐老二和正在流口水的齐老四。
齐老四一个挥拳差点打到我,我直接一把拧住他的耳朵:“给我醒过来!”
“啊!”齐老四跳起来,把悬梁上的灰尘震落下一片。
我立马又给他补了一拳:“淡定。”
他总算稍息立正站好:“老大,怎么了?哎,大哥三哥呢?”
“老大开门,你怎么不说话了?”
齐老四乐呵呵去开门,我直接一个扫腿把他绊倒:“门外的人不是他。”
“那是谁?”
我摇摇头:“不知道。”
齐老四目瞪口呆的看着门瑟瑟发抖:“我我……我总觉得我这两天受到的惊吓,比我近十年来受到的多。”
我给他一白眼:“你说就你这胆子去刨人家的坟,不就一拖油瓶吗?”
“所以我从来不先进去啊。我一般是站着放风,最后才爬进去摸点金疙瘩。尤其是盗洞小什么的,我才有优势。”
谁要听你讲这些?
“我告诉你,齐老大出去的时候什么也没说。”
外面的东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走远了。
我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