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到这,一整个直接拍案而起:“他马的,臭不要脸!以前这么狠心,现在想捡一个便宜儿子。”
“就是呗。”女人笑着,“是很可笑啊。他就像鼻涕虫一样粘着徐成方,天天说自己过的有多差,今天睁开眼睛就是深深的自责。那时候他就已经在陵园工作了,这么多年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爱喝酒,有时候两包一块钱的辣条,他也能干一瓶二锅头进去。后来他病了,身体不像以前那么硬朗,毕竟是自己的爹,徐成方还是没有冷眼旁观。再后来就是他溺死在泥浆塘,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买了一份保险,受益人填是徐成方。这就是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总觉得不太对:“你怎么没有提到打火机和人皮信啊?”
“打火机啊……打火机没什么作用,我送给徐成方的,情人节送的,那是我第一次送他礼物,所以就比较珍贵。”
“你撒谎。”我看着她,目光如炬:“七老羊的死,跟你们脱不了关系。”
“没有……你怎么能含血喷人呢?”女人似乎急了。
“说,还是不说?”
女人最终叹了口气,又重新坐回凳子上:“打火机……”
我拿起那个打火机:“行,你要是不想说打火机,那就先说说信,信才是开始吧。”
女人装得比水仙花还像蒜:“人皮信是……人皮信是早就有的,你让我说什么呀?”
我一把拍向桌子,凶道:“为什么你们要把信,送来给我师父?”
“这信……信……”女人结结巴巴,神色复杂。
从一开始问话的时候,她就有意无意绕开这个话题,师父可是特意提醒过我,我怎么可能还放过这么重要的事情。
“行吧行吧。我说,信就是徐成方当日被送去徐家时候的那一封。”
“嗯?这怎么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确实是这样。他被送去徐家的时候,箱子里有一封信,但是信里有两页纸,一张是普通的纸写的是徐成方的出生,另外一张和信封一样,是……很奇怪的材质做的。”
我看向她,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
没想到以前是我被这样盯着,而现在我也可以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别人:“奇怪的材质……难道你不知道那封信是人皮做的吗?”
女人吓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接着吐了出来:“人……人皮?呕……”
“是啊,就是人皮。怎么样?”我在屋里来回踱步,看到她这个反应,心里有些得意。
让你不说,我让你不说!吓到了吧?我看你还不老实交代。
“怎么样,准备说了吗?”我一个潇洒的转身看向那女人,结果她……
吓晕了。
唔……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赶紧朝屋里看了一眼,就怕师父突然从屋里溜出来,然后看到着人被我给吓晕了,凶我一顿是轻不帮我处理白九阎的事情是重。
我看女人一时半会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只好端来一个凳子坐在旁边,然后打开一边的笔记本电脑。
没想到现在这种玄学的工作,也需要科技来处理工作,跟我之前想的桃木剑,黄纸符,到处都萦绕着香火……嗯,完全不一样。
我打开ppt,按开录音笔,可是没想到什么声音都没录上,只有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
师父耍我呢?
这个破录音笔是个坏的?
天哪,我可不希望,刚刚我就当在听故事,听完我都没注意记一下。
呜呜呜……
我翻了那只录音笔好久,确定确实是一个坏的,我只能凭着记忆把这份文件做出来,才能不被师父责骂。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在键盘上敲着,终于等我写到钱庄的时候,女人醒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