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什么事情就先等等。”小厮抹了一把汗道。
先等等?
褚子寒脚下踉跄,忽然呵呵笑了起来。
他还怎么等?他能怎么等?完了,全完了,他们府上全完了,父亲伤的那么重,甚至可能残废,而自己终究什么也没留下,一口血吐出,眼前一黑,身子软了下来……
大理寺的消息很容易就确认了,信是真的有,上面的日期也很完备,褚子寒写给虞兰燕的。
信康伯府退回征远侯府的嫁妆里的,缝在虞兰燕当时盖着的被子里,不只一封,时间算起来,那个时候虞兰萱还在守孝期间,两个人就已经勾勾搭搭。
这些嫁妆因为齐王世子遇刺封存起来,现在这信自然也得送到大理寺审核,大理寺的官员再次到信康伯府确认此事的时候,褚子寒抵死不认,一直喊冤,说虞兰燕要害他,为了隐藏真正的奸夫,否则这书信为什么会藏到被子里。
但不管褚子寒怎么喊冤,笔迹对过,就是他的。
原本这事只是风月之事,但是扯上齐王世子,那就是公事了,又闹的整个京城的人多知道,再加上虞兰萱的身份不一般,皇上下令削了褚子寒世子之位,信康伯世子之位落到褚子丹身上。
信康伯府又以管教不严,再次受斥责。
原本就圣恩不在,如今一再的发生这种事情,人们在感叹虞兰萱遇人不淑之余,对信康伯府也越发的不看好。
听到皇上对信康伯府的处置,躺床上的虞瑞文松了一口气,差一点点,他就把小女儿给坑了,幸好幸好母亲打醒了自己。
身子往后一靠,正待好好休息,一个小厮进来禀报:“侯爷,明和大长公主过府来探望您。”
“谁?”虞瑞文一愣,以为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