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了一次错处现在更不敢随便说话。
见问不出什么,男子抹了抹头上的汗,道了谢之后转身离开。
看着是真的去追马车了。
帐房把银两在手中掂了掂,颇为得意的哼了一声,待要把银两收起来,正对上外面伙计的目光,手一时僵住,而后强笑了笑:“我现在进去一下,你在这里守着,我去禀报管事的一声。”
伙计没说什么,笑着点点头。
等帐房的下去,管事的拿起面前的银票仔细的查看了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许久才站起身,这种事情他做不了主,得告诉东家才是。
“管事的,属下有事禀报。”外面传来帐房的声音。
“进来。”管事的重新坐了下来。
帐房的进来,向管事的行了一礼,把银两拿了出来:“管事的,方才又有一个男子进来,说是寻找失踪多年的妹妹,给了属下一点银子,打听方才那位姑娘的事情。”
管事的一愣,“你怎么说的?”
“属下按管事的吩咐,只说这位姑娘就是来兑换银子,问的也是银票的事情,而后这个人就走了。”
“做的很好,这件事情我会禀报东家的。”管事的还算满意,点点头。
“那这……银两……”帐房手往前一送,掌心里的银子。
“就先赏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早点禀报,特别是这种银票的事情,号码跟这次相近的这一批。”管事的吩咐道。
上次的也是这一批的。
这些银票很明显就是自家东家让自己盯着的这一批,这一批关系重大……
马车离去,明月手边的帘子落下,方才她看到钱庄里有人追了出来,眼底若有所思……
回到瑶水阁,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虞兮娇沉默了一下,这事倒是很意外,她当初选这家钱庄,并不是因为这家钱庄最大,而是因为两个条件。
一是离宣平侯府近,二是这家钱庄不是最大的,相比起京城的钱庄,这一处的钱庄只算中等,不是很起眼。
又近又不起眼,虞兮娇才挑选了这一处,没想到居然有了这些意外。
但似乎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离宣平侯府的距离,也代表也和征远侯府的距离,想起明月打听到的事情,呼吸不由的急促了几分。
“一个不完全是京城口音的男子,而且还右额角处有一颗小黑痣?”她重申了一遍。
“对,姑娘,里面的帐房先生就是这么说的。”明月点点头,隐隐觉得自家姑娘知道了一些什么。
虞兮娇沉默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笔在椅子上缓缓坐下,唇角微微抿了抿。
“姑娘?”
“听兰萱县君说,征远侯身边有一个贴身的长随,是在边境时收的,自小在边境长大,之后有一段时间留在征远侯府,帮着处理征远侯府的事情,之后又跟着征远侯一起离京,他的额角上就有一个小的黑痣。”
明月一惊,她不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位已经逝去的兰萱县君会对自家姑娘说这样的话,说的这么细致,甚至是自己父亲身边的一个随从的长相,但这是自家姑娘说的,必然也是真的。
“姑娘的意思是说这个人是征远侯派去的?”按捺下心中的怪异感,明月小心翼翼的问道。
“征远侯府并不差钱,兰萱县君手里有钱,征远侯夫人手里也有钱,征远侯为什么要去兑换?”虞兮娇的声音很低,近乎自言自语,很是困惑。
爹爹不差钱,就算虞太夫人控制了府里大部分的钱财,但有娘亲在,爹爹是真的不差钱,虞太夫人也不敢在那个时候明目张胆的抢娘亲的财物。
“会不会……也是和姑娘一样,查银票呢?”明月下意识的问道。
虞兮娇蓦的僵住,心里仿佛有一处被劈开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