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归墟灭族。”秦帝深深的看了一眼归，够狠，他虽杀戮无数，灭六国，一统人族，可要说拿整个人族来为他自己做踏脚石，他做不出。

“归是真枭雄。”李扬平静道。

“真是疯子，拿整个种族之人，亿万万归墟人的命运和前途做赌注，归你是归墟最大的恶果，是归墟最大的魔，和你比起来，我冥对于归墟仁慈的过分了。”冥冷冷看向归。

“当年我创建归墟，建立文化，制度和律法，让无尽归墟人知廉耻，懂教义，让他们有武道可修，有凌然无尽生灵的伟力，我乃归墟历代师，今日我就在传授最后一课，为了前路，我归墟纵是族灭，又如何，没有路的族群，活着只是这世间最大的负累。”归一手托着皇庭塔楼，脸色平静的看向冥，人族大帝李扬，秦帝，再看向身边的九幽帝，苍帝和玄帝以及还余下的十几个归墟皇境。

“我归墟不如人族，世世代代唯我踏上了帝境巅峰，未来百年，千年，万年，能超过我者，能有几人？长此以往除了沦为天之奴隶，和人族血战，一代代下去被灭族也是迟早。”

“今日我为归墟踏上寻找未来路。”

“有了路，我归墟可脱离地下世界。”

“有了路，一代代归墟人才有奋起而争的方向。”

“有了路，族群才能对未来充满希望，不至于被其他种族所超越，所奴役，所屠杀。”

“有了路，人族和归墟才能万世昌平。”

“除我之外，谁又能为归墟带来无尽生机，今日不搏，待到何时？”

归一脸沉色，他有他的追求，他的他的梦想，说他完全不顾及归墟，他只是不屑的冷笑，归墟不如人族代代人才辈出，他不找到未来的路，他又能守护归墟多少岁月，他一旦不在了，归墟还会在吗？

“我等皆遵老祖之令，纵死也无悔！”九幽帝，苍帝和玄帝以及十几个皇境纷纷郑重道，其声震荡咸阳城内经久不散，充斥着决然之意。

一个种族的拼死，连当代人族和秦帝以及秦军都投依敬畏之心。

纵是冥，也心底发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