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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酒吧。
张元清感觉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摆,同时抓起卡座上的酒杯,与身边的朋友畅饮。
在畅快淋漓的情绪发泄中,在酒水和骰子交织的空虚快乐中,小奶狗和他的朋友直到凌晨两点才退场。
两人叫了网约车,返回出租屋,体格健硕的朋友搀着他打开卧室的门。
张元清虽然不能控制身体,但自身意识清楚,察觉到附身之人烂醉如泥,大脑血管突突的疼痛,他猜测对方是饮酒过量而死,或者猝死?
正猜测着,小奶狗被丢在床上,朋友帮他鞋子脱掉裤子拔掉,盖上被子,用湿纸巾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
这朋友能处......张元清心说。
念头刚起,他就发现朋友开始脱衣服,并掀开被子,迅速把小奶狗扒光。
.......张元清懵了一下,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这时,他听见小奶狗迷迷糊糊的嘟囔:
“老公~”
“朋友”压在小奶狗的胴体上,扬起手里的凡士林,满嘴酒味的说:
“屁股撅起来,给你上点油!”
???张元清脑子“轰”的一声,犹如五雷轰顶。
不!不!不!
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张元清在极度恐惧,极度惊慌中,强行中断了记忆的读取。
门诊大楼,厕所边的座位,张元清霍然睁开眼睛,像是做了一场噩梦,缺氧般的大口呼吸。
他脸色发白,眼神惊恐,汗水浸透了脊背。
“小伙子,你没事吧?”隔座的大妈关切的问道:
“你挂号了吗,哪里不舒服?”
张元清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一头冲进了厕所,打开水龙头,一捧一捧的冷水往脸上拍。
太可怕了,男人太可怕了!
他承受了这个性别不该有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