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助的无奈来,“我看你不是北城人,对我们北城的形势恐怕也是不大了解,林家你知道吧?那在北城可是只手遮天的存在,尤其那林衍笙……可你倒好,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他前妻,你说我这时候要帮你把你儿子弄出来,那不是明摆着要和林家作对么?” 今天之前,钱父实在不知北城还有个林家。 否则那会说什么,他都不会让沈合英胡乱得罪人。 可现在后悔也晚了,该得罪的早得罪光了! “先生,我求您了,我就这一个儿子了,实在不行我这条命抵给您,只要您能救救我儿子……”钱父双手依旧死死拽着车门,这时也不去想北城的什么形势了,他只知道只有抓住这人,钱向前就有一线生机。 “你这人怎么说不通?” 年轻男人神情烦躁,却也不肯松口,“早知道你这样难缠,我那会在沈家大门外就不帮你了,你快把手松开,我这还得去上班呢。” 钱父怎么可能松手? 他整个人已经彻底乱了,嘴巴里只不断说着求年轻男人帮忙的话,不断不断重复,就跟个复读机差不多。 “我真是没事找事。”年轻男人开始变得十分不耐,“你求我也没用,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事情只要你得罪的那位贝小姐不松口,那我就算想帮你也没用!” 听见这话,钱父又想起那会在沈家大门外发生的事情,“没用的,那个女人实在恶毒,我都给她磕头了,你看我额头上这个包,就是当时磕出来的,可她还是一脸无动于衷。” “你光给她磕头有什么用,你应该……”年轻男人话说一半,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立马就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