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鄙夷的瞅着刘仁轨道:“她们其实要做的生意是如何制造火药。”
刘仁轨笑道:“这生意好,只要生意一开张,你我两家一起人头落地,呵呵,到时候人头滚得满地都是,分不清你我,还真得成了通家之好。”
就在两人絮絮叨叨的谈论着发家大计的时候,一个黄门在宫门前拦住了两人。
此时正是大批官员离开宫城的时候,就听这个黄门用能震破两人耳膜的声音吼叫道。
“武昭仪有令曰:刘仁轨忠公体国,勤勉无双,无暇它顾,为使刘卿无有后顾之忧,特褒奖刘仁轨之妻冯氏金五十,绢五百匹,绸五百匹,通义坊家宅一座。”
原本跟云初聊天聊得热火朝天的刘仁轨突然接到了这样一道赏赐指令,一张老脸立刻拉了下来。
朝黄门拱手道:“陛下若是要赏赐刘仁轨,请陛下亲自下旨,经门下,礼部,吏部达刘仁轨之手,如此,刘仁轨必感激不尽。”
说完话,理都不理那个一脸倨傲的黄门,拉着云初转身就出了宫门。
云初遗憾的道:“好大一笔钱啊,这里说的五十金是五十斤黄金,不是五十个钱吧?”
刘仁轨道:“应该是五十镒,算下来足足有一千两黄金呢。”
“为何不要呢?”
刘仁轨瞅着云初的眼睛道:“给你你要?”
云初撇撇嘴道:“我不缺钱。”
刘仁轨笑道:“老夫也不缺钱。”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
“你再说说那个蚯蚓养鸡的事情,老夫以为大有可为啊。”
“那是自然,吃肉长大的鸡岂能是那些吃秕谷长大的鸡所能比拟的……”
刚刚下朝的李治懒洋洋的躺在一张软塌上,双脚垂下来,踩在巨熊的肥厚的脖颈上,而巨熊则在觊觎李治手中的糕饼。
李治咬了一口糕饼,觉得味道不好,就吐到盘子里,手垂下来正好把糕饼塞进巨熊的嘴巴里。
巨熊一口吞掉糕饼,用头不断地磨蹭李治的腿,李治又从桌子上取过一块糕饼塞熊嘴里。
武媚气冲冲的从外边走进来,冲着李治道:“都是陛下出的坏主意,让臣妾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辱。”
李治懒懒的抬起头瞅一眼武媚道:“刘仁轨不要?”
武媚翻一个白眼道:“人家说了,陛下若是要赏赐刘仁轨,请下旨,经门下,礼部,吏部。
妾身这个二品昭仪,没资格赏赐他。”
李治等巨熊从他手上叼走糕饼之后,这才点点头道:“看来,这是朕的不是,确实有些轻佻了。
刘仁轨一向方正,古板,不是云初那种见钱眼开之辈能比拟的。
你也不要生气,昭仪之名赏赐外官不好听,再过一些时日,等你册封为皇后,就可以下皇后教了,那时候,由不得他刘仁轨不从。”
武媚假装生气的道:“等妾身成为皇后,妾身却没有了赏赐这个穷酸的心思了。”
等武媚给他穿上软鞋,李治就站起身,拍拍依旧瞅着糕饼的巨熊,一边向外走,一边对武媚道:“大家都守着自己的规矩挺好的。”
云初才回到家里,礼部的人就来了,没有别的意思,他们来就是为了兑付皇帝旨意来的。
瞅着崔氏战战兢兢地从钱库里拉出来一千斤铜,合计一百三十贯钱,云初悲愤的对虞修容道:“看清楚,这就是你夫君办错事情,还被人扣黑锅的代价。”
礼部来的是一位郎中,为人也极为有趣,一边指挥部下把钱往他们的车上装,一边对云初道:“恭喜云县丞,再过三日就要称呼县丞为县令了。
礼部正在制作印绶,拟定旨意,三日之后,云县丞就要成云县令了,区区百来贯钱财何足挂齿。”
云初显得更加悲愤了,指着那些钱道:“这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