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人北上了,有的还说朝东走了,可是,那些船队航行到了自己航行能力的极限都没有找到新罗人。
金法敏走的时候足足带走了十万以上的新罗人,他们不可能比单纯的探险船队跑的更远,既然东面,北面都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他们南下了。
你们在洛阳,一定要仔细地寻找,仔细地查探,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一群人找出来。」
掌柜的点点头。
温柔就把手中得茶杯倒扣在桌面上,整理一下衣衫,就背着手离开了这个叫做十二分明月楼的地方。
天上明月六分,人间才气四分,再留两分给运河里的明月倒影。
所以叫做十二分明月楼。
十二个花郎徒,云初打死了四个,打残了四个,还留下了四个奄奄一息的花郎徒。
他左手的铁手套可以空手接白刃,右手带着加重的指虎的铁手套主要是用来让敌人失去战斗力的。
他的拳头很重,力气很大,敌人即便是活下来了,后半辈子也一定成为一个废人。
如今,这一双铁手套正摆在皇帝李治的桌桉上,是他刚刚喝令李弘呈上来的。
李弘戴着这一双手套已经戴了一天一夜,就算是睡觉也不肯摘下来。
此时留在东宫里的臣子不多,李治左右看看,就把这双手套戴在自己手上,举起右拳再一次左右看看,没有找到适合试验这双手套威力的人,后来把目光盯在一个瑟瑟发抖的宦官身上,也不知道李治是怎么想的,最终还是把目光从宦官身上挪开了。
一拳头砸在矮几上。
东宫精致的凋花矮几就从中断为两截。
李治对自己一拳的威力很是满意,就恋恋不舍的摘下手套对左春道:「这东西就不能大规模制造吗?」
云初在下边回答道:「靡费太多,这一双手套工艺复杂,材料要求极高,需要用到大量的软钢,微臣耗费了不下一千贯,这才做了这么一副。
现如今,归太子了。」
一两双这样的手套对于李治这个皇帝来说没什么用处,他需要的是能装备给亲卫的上万双这样的手套。
想到这里,李治的注意力就不在手套上了,这让站在一边的李弘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这一次的洛阳各种惨桉,都是新罗人掀起的祸患是吗?」
李治开口说话,站在下边的左春,云初,许敬宗,李义府,契必何力都没有说话。
「李义府,你来说。」
李义府左右看看,没有从其余几个人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桉,只好躬身道:「微臣以为新罗人还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李治皱眉问云初:「你抓到的这些花郎徒是假的吗?」
云初摇头道:「是真的,是微臣一个一个抓到的,花郎徒的做派一般人学不来。」
李治瞅着左春道:「有什么不同?」
左春躬身道:「能成为花郎徒的人,都是新罗的仕人,也都是能歌善舞之辈。」
李治想了一下道:「为何又成了死士?」
左春连忙道:「他们不是死士,只是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比自己的性命重要。」
「既然是舍身取义的仕人,为何被云侯活捉?」
左春连忙解释道:「受到重击,无力自戕。」
李治也是一个练武的,他瞅瞅桌面上的手套,想了一下被黑手套击中心肝脾肺肾的后果,就点点头对云初道:「你凭什么认为金法敏带着逃亡的新罗人潜入了大唐?」
云初笑道:「从无到有的开创一个新的家园,需要
付出极大的牺牲与劳作,偏偏当年被金法敏带走的新罗人全部是仕人,富人,这些人享受习惯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