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桌那边喝茶,至于嚎叫不已的魏元庆已经被一众衙役抬着离开了万年县衙门。
武承嗣给云初,温柔倒了一杯茶道:“他的兄长殿中侍御史魏元忠颇受皇后亲睐。”
云初摆摆手道:“无妨,倒是你二人不是深受皇后器重,眼看大功就要到手了,怎么这个时候反倒要回去了?
别人不知,我岂能不知,你们兄弟为了这个南城改造工程呕心沥血的操劳,且并无差池,怎么就不得皇后看重?”
武承嗣叹口气道:“也不差啥了,本就一切都源自皇后,皇后对我兄弟自然有呼来喝去之权,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们兄弟在长安蒙君侯照顾,才得脱大难,再次谢过君侯。”
云初笑道:“顺手而为罢了,不知你二人回到洛阳又要去哪里高就呢?”
武承嗣尴尬的笑笑不言语,倒是武三思很干脆地道:“我与兄长,准备效法南城改造工程,在洛阳依法施为,君侯以为然否?”
云初笑道:“你兄弟二人本就擅长此事,如果房子修建好了,记得给我留下一座大宅。”
武三思豪迈的拍着胸膛道:“这是自然。”
云初见武氏兄弟似乎没办法透露出更多有用的消息,就与温柔一起告辞离开,还提前恭祝武氏兄弟回洛阳平安。
见云初,温柔离开了,武氏兄弟让公廨里的人都出去,武三思对武承嗣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的离开?”
武承嗣道:“魏元庆既然要我们兄弟即刻离开,我们就即可离开就是了。”
武三思道:“哥哥就这样忍了?”
武承嗣道:“得一万六千贯,你还要怎的?”
武三思道:“哪来的一万六千贯?”
武承嗣道:“在洛阳白马寺香积厨中。”
武三思愣了一下道:“那不是洛阳商贾在买房子的定金吗?”
武承嗣抽抽鼻子道:“现在是我们的了。”
武三思道:“皇后要是知道了……”
武承嗣冷笑道:“皇后不会知道的,南城改造工程上的记账方式繁复多变,这一万六千贯是我绞尽脑汁才融入到各种账簿里去了。
原本我还以为云初他们会来侵夺我们的功劳,特意在账目中埋的一颗钉子,随着工程开展,这颗钉子就会逐渐显露,等到工程结束的时候,这颗钉子就会暴露无遗。
到时候,就会出现一个一万六千贯的窟窿需要有人来填补,这个窟窿不大不小的,正好要一个大人物的身家或者性命。”
武三思钦佩的看着武承嗣道:“如此说来,谁敢抢我们兄弟的功劳,谁就倒霉是吧?”
武承嗣冷笑道:“所以啊,这个魏元庆死定了。”
“皇后若是追查怎么办呢?”
“我们在的时候,南城改造工程上的账目严丝合缝的,后来出现了纰漏,与我兄弟何干?”
武三思嘿嘿笑道:“这个魏元庆也是一个草包,接手如此大的一项工程,居然不提前查账,还要我们即刻离开长安,自寻死路也没有这样的寻法。”
武承嗣跟着嘿嘿笑道:“如果没有这些时日在南城工地上的磋磨,我们兄弟也想不到。”
“哈哈哈。”
“嘿嘿嘿。”
武氏兄弟非常听话的甩着两袖金风离开了长安。
魏元庆则发六百里加急向皇后告状,说云初殴打了他,还打掉了他的四颗牙。
皇后的回文,则显得多少有些粗暴,命魏元庆尽快进入工作中,同时下令,云初罚俸三年,同时,必须给魏元庆安装一副大钢牙。
罚俸?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没有俸禄被罚了,至于,给魏元庆安装一副大钢牙,云初也不在乎,云初的诸多产业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