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越回来,对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秦城拱手,无比认真严肃的说了一句极有霸气的话:“臣确实有些疑问,臣不关心三族为何与匈奴结盟,臣只想知道,这回出征,陛下想要微臣和卫将军将匈奴人和乌桓三族教训到什么程度!”
“秦将军果然有志气!”刘彻不由得笑了两声,笑声里有满意有欣赏,旋即字字有力道:“这回匈奴虽说与三族结为同盟,一起犯我边境,看似声势浩大,实则不然,至今南下不过区区万兵而已。朕不需要你亡他乌桓三族的国,也不需要你将他们从查哈地赶出去。但是你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与大汉为敌可以,但是大汉铁骑的怒火,不是他们能够承受得了的!朕要你们将大汉铁骑的长刀,狠狠插进他们的心脏,在他们心里刻上从此不敢与汉为敌的烙印!要让他们明白,要么顺从大汉,要么,亡国!”
“臣谨遵陛下指令!”
卫青又问道:“那对匈奴如何?”
“对匈奴嘛,”刘彻很随意的道,“去年从匈奴手里割了一块查哈地,但那只不过是一块无关痛痒的皮肉,今年便卸下匈奴一支胳膊,也好让他们新继位的单于知道,在大汉面前,还是规矩点好!”
秦城和卫青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炙热的战意,两人一起抱拳道:“臣明白!”
“此番出征,怎么打打成什么样,朕不去限制你们。”刘彻看着秦城和卫青,露出一个颇为阴险的笑容,还有些得意,“但有一条,只许胜,不许败!”
刘彻这份阴险和得意的笑容,针对的对象自然不是他面前的两个臣子,但就是这两个年轻将军,却是他能自信露出如此笑容的依仗。
也许,刘彻心里已经在默默为某些人“祈祷”了?
......
北军军营。
“大军这些时日训练的如何?”让人传令骠骑营众将士集结,秦城在大帐坐下,问站在一旁的柳木道。
或许是长安比上谷要偏南得多,因而气候要温湿不少,所以柳木自打到了长安,那张原本怎么看都有些稍显病态的脸逐渐不再那般面无血色,只是如此一来,秦城怎么都觉得柳木这张现在正白里透红的脸真特么的娘们儿。
柳木不冷不热的瞥了秦城一眼,语气略显生硬道:“一切正常,新卒也都是老骑兵,要训练的地方不是太多,多是与骠骑营老卒的磨合,有将军之前几个月的训练,这一个月没什么差池。”
秦城怪异的看了柳木一眼,随即注意到他腰间的长剑,摇了摇头,道:“军中已经装备了大批环首刀,都是用张骞从西域带回来的精钢技术铸成,比我们之前的佩刀强了不少,你这把剑是不是也该换换了?如果我记得不错,你这把剑已经修铸过几回了吧?”
柳木横了秦城一眼,眼睛微微眯起,半响扔下一句话出了大帐,“将军喜新厌旧,末将可没那个习惯。”
“喜新厌旧?”秦城嘀咕了一遍,抬起头朝走出大帐的柳木大声道:“本将如何喜新厌旧了?”
不过柳木已经出了大帐,没有理会秦城这话。秦城眉头一挑,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觉得这厮这话另有所指?奇了怪了,这厮怎么越来越像娘们儿了,说话如此令人费解?还有那脾气....真像每个月的那么几天。”
“将军,众将士已经集结完毕!”秦庆之来禀报道。
秦城点点头,站起身出了军帐,走上校场点兵台。
骠骑营建营时将士一万,皆出自上谷屯军或上谷百姓,其后战死草原四千余人,只剩下精锐五千余,而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若是作此解释倒是更合理一些,只不过也更血腥残酷了些。
此番新卒一万两千充入骠骑营,让秦城得以统领一万八千骠骑铁骑。只不过如何让骠骑营在大部为新卒的情况下仍旧保持其本色,是秦城面对的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