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如索罗卡比,即使这样的聚会他也只舍得举办了那样一次。毕竟那次简单聚会所耗费的系统算力也足够让他十分肉疼了,而他自觉举办过那样的一场宴会之后他也奠定了高贵于众人的所谓贵族官员身份,只是丹顿的居民们包括他的妻子儿女们并不这样认为罢了。
可是,那样一场丹顿居民们可望而不可即的宴会,对于新来的比伯斯亚森先生来说,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甚至不用去兑换系统算力,那么唯一的方法是他的虚无奴仆们精熟于此,用个体的劳作代替系统算力,真实的实现这样一场宴会。
算起来这应该是比伯斯亚森先生的欢迎宴会,但丹顿的市政无力举办,所以称为了比伯斯亚森先生宴请全镇的一场聚会。
还没有人见过比伯斯亚森先生,就连他碳基身体的交接以及他自己和庞大仆佣群体对丹顿梦境系统的登入手续,他都是委托虚无管家出面交涉进行的。
比伯斯亚森先生从到达丹顿,就直接进入了他早就建好的庄园别墅内,据说比伯斯亚森先生的虚无管家代替他向过去围观的无聊丹顿居民致歉了,因为他的碳基身体营养仓似乎在迁徙到丹顿的路上出了些问题,导致探索者机体状态的比伯斯亚森先生心情不怎么好,而登入梦境系统的比伯斯亚森先生身体不怎么舒服,所以导致了这种失礼。
丹顿的人们能有什么反应?当然是选择原谅咯。这反而让大家对比伯斯亚森先生更加好奇起来。所以在那栋全镇都羡慕的比伯斯亚森先生的庄园别墅内宴请全镇的宴会,成为全丹顿共同的期待。
反复整理自己的小礼服,但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的肖森科决定去找诺夏杰伊大婶儿问个究竟。
他可不是从未穿着过此类小礼服的土包子,当年那帮高高在上的市政官员还在的时候,他作为底层小官僚也曾受邀参与过那样的宴会,也曾花大价钱邀请专门服务于那些人的裁缝们为自己缝制过礼服。
也因此,肖森科格外介意,务必想体现出自己是曾经出席过此类宴会的模样,而不想暴露出自己与他人无异的土包子姿态——虽然日常他并没有这样的向往,只是在他觉得很可能很懂的比伯斯亚森先生面前,他觉得务必要体现出自己这样的特殊性。
至于这样有什么好处?肖森科也并不知道,只是出于毫无意义的虚荣也好,他就想这么表现,不想被看轻。
只是当时定做的礼服,显然已经不再适合现在时兴的潮流,所以肖森科委托经常翻阅此类杂志的诺夏杰伊大婶儿帮自己订做了一套时兴的小礼服,价格当然便宜,但好像不怎么靠谱。
肖森科也清楚,现在看来,他想显示自己特殊性的图谋,似乎要落空了。但他仍旧想找诺夏杰伊大婶儿理论理论。能找到解救方法当然最好,若不能,能些微讨回些自己所付出的位币也是好的。
“哟,肖森科,穿着得这么精神去哪儿吖?”正半路上,却遇上了押送着20多个虚无奴隶的索罗卡比。
“小礼服好像有点不对,我找诺夏杰伊大婶儿问问怎么回事。”肖森科并不隐瞒,他知道就算他隐瞒了,大嘴巴诺夏杰伊大婶儿也会找到机会嚷到全镇皆知,不如自己坦荡一点“你这是,赶着虚无干吗去?怎么还劳烦你自己来?你们家那俩仆佣呢?”
这是一句废话,那帮衣不遮体的虚无投影身上明显的鞭痕已经说明了一切。
虚无奴隶们,并非服侍人类的奴仆那种,只有两种机会能够登陆入梦境系统,一是受到奖励,进来吃喝一些粗糙的吃食;二是受罚,在有感知的梦境系统内遭受刑罚。
老鬼他们初入梦境系统连疼痛都觉得幸福也不过是那么一瞬间,对于承袭人类感知的虚无,疼痛毕竟是疼痛,丹顿的虚无奴隶们探索者机体上可并没有制造痛觉的特殊装置,他们要被惩罚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