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灰雾萦绕四下, 一杆黑底赤字的旗幡从天穹中垂下,在摆放着诸多兽骨、人头、乃至血淋淋人身四肢的法坛后摆荡飘摇! 满脸横肉,穿一身漆黑法衣,头上缠着漆黑头巾的‘乌头师公’剑指抵在眉心,脚掌猛力践踏脚下的八仙桌,发出沉闷的空响声! 这‘乌头师公’站在由七层八仙桌互相垒叠起来的高台上。 他的脚掌每一次踏在八仙桌上,都引得这七层高台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七张八"> 咚咚咚咚咚! 灰雾萦绕四下, 一杆黑底赤字的旗幡从天穹中垂下,在摆放着诸多兽骨、人头、乃至血淋淋人身四肢的法坛后摆荡飘摇! 满脸横肉,穿一身漆黑法衣,头上缠着漆黑头巾的‘乌头师公’剑指抵在眉心,脚掌猛力践踏脚下的八仙桌,发出沉闷的空响声! 这‘乌头师公’站在由七层八仙桌互相垒叠起来的高台上。 他的脚掌每一次踏在八仙桌上,都引得这七层高台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七张八">

575、三拜(2/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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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

灰雾萦绕四下,

一杆黑底赤字的旗幡从天穹中垂下,在摆放着诸多兽骨、人头、乃至血淋淋人身四肢的法坛后摆荡飘摇!

满脸横肉,穿一身漆黑法衣,头上缠着漆黑头巾的‘乌头师公’剑指抵在眉心,脚掌猛力践踏脚下的八仙桌,发出沉闷的空响声!

这‘乌头师公’站在由七层八仙桌互相垒叠起来的高台上。

他的脚掌每一次踏在八仙桌上,都引得这七层高台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七张八仙桌都跟着止不住地颤抖!

忽然!

‘乌头师公’睁开双眼,张口往法坛上一道以白纸折叠成的空白牌位上喷出一道血箭!

血箭溅落在空白牌位上,

竟形成了一列汉字――‘某某年六月十五日午时生辰’――血液在牌位上竟勾勒出了苏午的生辰八字!

看到那牌位上浮显的生辰八字,‘乌头师公’面上浮现一抹笑意,在他站立的八仙桌四角,各有一个青年人脚掌踩在桌角,各自不断调整变幻姿势,以令八仙桌重心稳住,不至于顷刻倒塌。

见得‘乌头师公’面露笑意,

东北角立着的壮硕青年当即问道:“父亲,可看到那道人的生辰八字了?”

被其唤作父亲的‘乌头师公’点了点头,

神色阴沉道:“这一对幽州闾山来的师徒,确实本领高强――想和他们硬碰硬,还能战胜他俩,基本上是不可能!

不过,

他俩实力高强,便小觑天下法门,妄自尊大――那年轻道人面对‘煞神轿’竟然都不退避的,心神识藏之间一点都不设防,被‘煞神轿’直接抬回来了他的生辰八字!

此下,我便请下红煞神降乩,

拜一拜他这道牌位!

看我不拜死他!

我一定要叫那大胡子尝一尝――痛失爱徒的滋味!”

悲痛之色从‘乌头师公’眼底一闪而过,身材矮小壮硕的‘乌头师公’从法坛上摘下四支令旗,朝法坛上空一抛,同时口中念咒道:“红煞神,红煞神,今请煞神登我门,我门开在大路东,前有千株不老松……”

乌头师公拉长了音调念诵咒语,

他口中原本字句还算清晰的语句,渐渐变得含混而模糊。

一些阴冷的、腔调莫名的音节混入了正常的语句之中。

寒冽的诡韵在七层高的八仙桌四周弥漫荡漾开来,

立在八仙桌四角的四个青年连连变幻姿势,在寒冽诡韵中不停打着冷战――在乌头师公将长长的咒语念诵完的刹那,四周萦绕的诡韵顿时变得极其浓郁!

灰雾里流转的血色倏忽浓重起来,

一双苍白的手掌从虚空中伸出,抚弄着方才开口称‘乌头师公’为父亲的壮硕青年的脖颈。

那壮硕青年眼睛瞪直了,

身躯直挺挺立在八仙桌一角,

像是被抽去了魂魄,木木呆呆地立在那里。

咚!

乌头师公一跺脚,

七层八仙桌高台都要摇晃颤抖起来。

这沉闷的声响似有一种特别的威能,一下就令壮硕青年从仿似失魂般的状态里回转过来,眼神惊恐地看向法坛前的乌头师公――自己的父亲:“爹,爹,您您您――您现在只有我一个儿子了啊!”

“不用怕!

此次拜死那个年轻道人,必然是十拿九稳。

你不会有事的!

只是现下要借你身子一用。

我儿,你就当自己是睡了一觉吧!”

乌头师公转脸看着壮硕青年,神色迟疑了一下,重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