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坛罢!” ‘源空’看着‘人主’张继盛,皮笑肉不笑地留下一句话,转身走向了几个女冠架设的法坛。 张继盛深深地看了‘源空’的背影一眼, 一抹冷森森的笑意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他解下身上的包袱,在地上摊开来。 从包袱中抖出了两张栩栩如生的人皮! 两张人皮在地上摊平,暂也分辨不出面容与性别。人主张继盛将包袱里的一捆画满莫名符号纹络的竹竿接在一起,形成十字,竖在地面上,"> “起坛罢!” ‘源空’看着‘人主’张继盛,皮笑肉不笑地留下一句话,转身走向了几个女冠架设的法坛。 张继盛深深地看了‘源空’的背影一眼, 一抹冷森森的笑意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他解下身上的包袱,在地上摊开来。 从包袱中抖出了两张栩栩如生的人皮! 两张人皮在地上摊平,暂也分辨不出面容与性别。人主张继盛将包袱里的一捆画满莫名符号纹络的竹竿接在一起,形成十字,竖在地面上,">

649、群魔乱舞!(1/1,4K)(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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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坛罢!”

‘源空’看着‘人主’张继盛,皮笑肉不笑地留下一句话,转身走向了几个女冠架设的法坛。

张继盛深深地看了‘源空’的背影一眼,

一抹冷森森的笑意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他解下身上的包袱,在地上摊开来。

从包袱中抖出了两张栩栩如生的人皮!

两张人皮在地上摊平,暂也分辨不出面容与性别。人主张继盛将包袱里的一捆画满莫名符号纹络的竹竿接在一起,形成十字,竖在地面上,将两幅人皮挂在了那架子上。

阴风惨惨,

倏忽吹刮而过,

就将两副人皮吹得哗哗作响。

张继盛立在两幅人皮之间,从腰间的皮袋子里掏出来五颗色泽各不相同的丹丸,捧在手心里,鼻孔凑近手心,去嗅那几颗丹丸散发出的‘味道’。

几颗丹丸之内,各有不同诡韵悄然流转。

丹丸本身并未散发出任何味道。

人主凑近丹丸嗅了几下,未过多久,他的腹部就猛然鼓凸起来,将本来还显得蓬松宽大的衣袍骤然撑得紧绷!

在腹部鼓凸起的大圆球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转而滚入张继盛的胸膛。

他的胸膛之内,心脏肺腑一瞬间膨大开来,顶得肋骨、胸骨都嘎吱嘎吱作响,随着他猛然一张口――‘哇’地一声吐出了一道漆黑的‘浊流’!

那道污浊的黑水哗哗落在地面,旁人定睛一看,才发觉,从张继盛口中吐出来的,哪里是一股黑水?!

分明是无数黑毛肉虫!

――黑毛肉虫不仅是从他的口中吐出,

这下子,

一条条黑毛肉虫从他鼻翼、耳朵、肚脐之中蠕动而出,从他又变得宽大的衣衫里纷纷掉落下来,他整个人就好似变成了黑毛肉虫的容器一般,这些黑毛肉虫在他体内钻进钻出,于他的五脏六腑、血肉纹理、乃至骨骼之间都留下了无数‘通道’、无数‘孔洞’!

他整个人除了外表还有个人模样以外,

体内已经是千疮百孔,到处都是虫钻探出的通道与巢穴!

张继盛身体里蓄积有如此多的虫,肉壳五脏六腑的机能根本就已停止运转,然而他依旧还保持了‘活性’,从表面上看像是个活人,盖因他将自己的性命根基,骨血精气也一并转移到了虫之中,由虫在体内的流动,代替了血液的流动!

海量的虫在人主脚下铺散开来,黑压压一片,覆盖了地板!

虫上散发着不同的诡韵,

如此巨量的虫身上,散发出的厉诡诡韵,却有五种之多!

散发着不同诡韵的虫爬上板车,顺着十四架板车上的女尸鼻孔、耳朵之中,钻进她们身体内,于是,板车上的一具具女尸身上隐约散发尸臭与各种不同诡韵,

这些新死了不到一天的女尸,晃动头颅,扭动四肢,以极其扭曲地姿势从板车上爬了起来,一个接一个地奔出倒塌的院墙,直往凤山上的天威道坛进逼而去!

“活人!

快捉个活人来!”

将一身大多数虫都散发出去,寄附在一具具尸体之上,往天威道坛围攻以后,张继盛盘腿坐在地上,原本就瘦削虚弱的身躯,此时变得更加干瘪,骨瘦如柴,形销骨立。

他厉声开口吩咐,

在他身后,两副人皮被虫充满身躯以后,人皮一下子变得饱满起来,像是两个活人,但这两‘人’的眼眶里、微开的嘴巴里,却只有虫蠕动爬行,根本没有眼仁与牙齿、舌头的存在!

听得张继盛的吩咐,两幅人皮挣脱了身后的竹架,两种不同的诡韵从二者身上悄然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