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尽头处,化作血观音像的王传贞静默而立,苏午迈步奔过去,耳边响起王传贞的厉声嘶吼:“你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留下? 为什么不留下!” 轰隆! 无数道神位在苏午身后重叠! 苏午化作一道燃火的身影,他搬起那尊周身米壳不断脱落的‘神像’,一下砸在了血观音像上! 将之砸得粉碎! 王传贞长声号泣! 女娲牌坊从虚空中浮现。 肩扛着燃火的、米壳不断剥脱的‘神像’,苏午一手拉"> 天尽头处,化作血观音像的王传贞静默而立,苏午迈步奔过去,耳边响起王传贞的厉声嘶吼:“你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留下? 为什么不留下!” 轰隆! 无数道神位在苏午身后重叠! 苏午化作一道燃火的身影,他搬起那尊周身米壳不断脱落的‘神像’,一下砸在了血观音像上! 将之砸得粉碎! 王传贞长声号泣! 女娲牌坊从虚空中浮现。 肩扛着燃火的、米壳不断剥脱的‘神像’,苏午一手拉">

890、心旌(1/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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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尽头处,化作血观音像的王传贞静默而立,苏午迈步奔过去,耳边响起王传贞的厉声嘶吼:“你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留下?

为什么不留下!”

轰隆!

无数道神位在苏午身后重叠!

苏午化作一道燃火的身影,他搬起那尊周身米壳不断脱落的‘神像’,一下砸在了血观音像上!

将之砸得粉碎!

王传贞长声号泣!

女娲牌坊从虚空中浮现。

肩扛着燃火的、米壳不断剥脱的‘神像’,苏午一手拉起伦珠,迈过了虚空中的‘女娲牌坊’――

翻腾地黄泥大河、人种湖池之世界,将苏午与伦珠瞬间抛弃!

一道道神位围绕在苏午周围,在薪火里浮浮沉沉,随薪火归拢入苏午的躯壳之内,苏午面上流露一抹笑容,看向侧畔的伦珠。

伦珠也转脸看他,满眼喜悦。

他卸下肩上剥脱泥壳的‘毒巴仁无首身躯’,想要将之还给阿姐――但在这进出牌坊瞬息间的世界变幻里,冰冷死寂,却贯彻永恒、不朽不坏的白光将苏午包容了起来,那无边白光在他眼里,又化作了缓缓蠕动的、带着点点银沙的脑髓。

那银沙星点的‘脑髓’,在苏午身外流转、缠绕,他内心里一瞬间幡然醒悟――这脑髓,这白光,就是法性!

这死寂冰冷的气息,这严肃深沉的气息,更与大化本源同质!

大化,法性,脑髓,大日……

苏午目光微动,在漫漫交融形成巨大圆日的白光下,看到了一具具巨大的尸块交叠拼凑起来,拼凑成了一个腹部巨大的赤发女形,那令一切化无的死寂气息缠绕在赤发女形之上――

那般气息,与法性亦系出同源。

却演化出了另一种特质。

法性散发出冰冷而不为人之分别心所改变的死寂气息,那般气息又贯穿了永恒,不朽不坏。

令一切化无的气息同样死寂,但它代表的,却是‘永恒的死亡’。

“大化生鲁母,鲁母生万物……”

苏午想起密藏域里恒久流传的神话――大化孕育出了鲁母,鲁母又将大化之池遮挡在自己身后。

今下来看,本身就是‘大化’的恐怖存在,或为那诸多尸块物相带来了‘永恒的死亡’。

但那诸多尸块物相却在不断碰撞、拼凑中,走出了另一条路,它们聚集拼凑起来,形成了‘鲁母’!

大化‘杀死’了诸尸块物相,

却也间接造就了‘鲁母’的诞生。

‘大化生鲁母’的真实涵义,竟是如此……

苏午扬起头颅,在无尽星点银沙脑髓环绕的最中央处,看到了那雪发虎身、豹尾虎齿、面目萧杀的女子。

无尽法性脑髓在她身后时时聚化作刀剑枪戟、铡索鞭斧等诸般刑具。

诸般刑具在她身后森然林立,演变作刑杀的圆日。

看到那个女子的瞬间,苏午瞳仁紧缩――那女子的形象、那一件件刑具,已经昭示了女子的身份――西王母!

‘空’中的法性大日,竟是西王母!

西王母竟由一团脑髓所化!

那是‘谁’的脑髓?!

‘大化’即是那脑髓抽离法性以后,涌溢了出来,形成的一方大池――它才是密藏域最初的本源!

如此,令底下诸多尸块陷入‘永恒的死亡’的人,就是西王母本身!

――西王母杀死了诸多来源未名的尸块物相!

它同样被诸尸块物相纠缠在‘昆仑海源’之中,不得脱离!

时至如今,诸尸块物相聚集拼凑形成了‘鲁母’,鲁母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