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脚下,原本只有不到两丈宽的血河,今下已被扩开至十数丈宽阔。 劫力在血河之中沸腾奔涌,一盏盏比河水更红的灯笼投影于血河中,随河水翻腾而浮浮沉沉――被阿姐背负在身后的血肉丰碑,因这劫力凶猛扩张,渐要承受不住! 血肉丰碑不断颤抖着,一道道血红人影从其上解离! 眼诡、发诡同时降临,导致苏午的劫身根本无法承受住这沸腾的劫力,死劫将至,他今下旦有丝毫处置不好,他的第一重劫身-"> 阿姐脚下,原本只有不到两丈宽的血河,今下已被扩开至十数丈宽阔。 劫力在血河之中沸腾奔涌,一盏盏比河水更红的灯笼投影于血河中,随河水翻腾而浮浮沉沉――被阿姐背负在身后的血肉丰碑,因这劫力凶猛扩张,渐要承受不住! 血肉丰碑不断颤抖着,一道道血红人影从其上解离! 眼诡、发诡同时降临,导致苏午的劫身根本无法承受住这沸腾的劫力,死劫将至,他今下旦有丝毫处置不好,他的第一重劫身-">

936、穷途末路(1/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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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脚下,原本只有不到两丈宽的血河,今下已被扩开至十数丈宽阔。

劫力在血河之中沸腾奔涌,一盏盏比河水更红的灯笼投影于血河中,随河水翻腾而浮浮沉沉――被阿姐背负在身后的血肉丰碑,因这劫力凶猛扩张,渐要承受不住!

血肉丰碑不断颤抖着,一道道血红人影从其上解离!

眼诡、发诡同时降临,导致苏午的劫身根本无法承受住这沸腾的劫力,死劫将至,他今下旦有丝毫处置不好,他的第一重劫身-阿姐伦珠就会分崩离析!

尤其是――眼诡的死劫规律正在不断试图侵入血河之中,要将被劫影长河保护起来的丹加、任清泉、诡调局成员杀死在劫影长河之中!

在此时,苏午出现于阿姐身后。

他肤色苍白,皮肤上的每一张‘元皇脸’都大张着口,口中有烛火燃烧着,溢散出缕缕绯红光芒。

元皇皮先前吞吃了诸多红灯笼,而今,那些红灯笼中的‘诡烛’立在了每一张元皇脸的嘴巴里,一时牵制住了苏午的元皇皮!

苏午无法再运用元皇皮的力量,牵制此畔眼诡的死劫规律。

他眼神沉定,一手按住阿姐的肩膀,将阿姐拉到自己身后,自身接管了对劫影长河的主导,眼看那道劫影长河仍在不断沸腾、不断扩宽,苏午脚踏禹步,手掐印势,皇天真雷大诏从他头顶骤冲而出,悬于天顶!

灿金大诏居于上,天蓬宝诰居于下!

“志心皈命礼!

六龙陛左,九虎关中,现三头六臂之威容,运七政八灵之洪造。

帝钟才震,万圣齐临;

钺斧轻挥,群魔碎灭!

神光赫赫,常救护于众生;

真性巍巍,誓永兴于正道。

劈尸千里,斩鬼五形。

大悲大愿,大圣大慈,通天祈佑,延祥涤厄,保宁身命――北极天蓬八十一军大元帅,护国消魔真君,证果法云普覆天尊!”

贴附在苏午胸口的‘伏藏纸’被根根渺渺之发缠绕着,缝合在了苏午周身元皇皮上。

苏午身披遍是人脸交叠的诡皮甲胄,生出三首,皆作大忿怒相,立目铜牙,他肩后又生出两双手臂,其中一只手把住帝钟,一手持血河劫力缠绕的赤金之尺。

帝钟摇响之际,赤尺猛然掷落,插入血河之中!

‘天蓬真君’脚下,原本不断沸腾扩张的血河,被这一道金尺插入大河中央,顿如一座巨山镇在彼方,整道汹涌奔流的血河都在金尺镇压之下,暂时归于寂静!

‘天蓬真君’另一手中,那由无数道血红人影聚化而成的旌枪,在此刹猛然摇动!

站立在‘天蓬真君’身后的伦珠,在此瞬亦化作一抹血红的旗幡,缠绕在那道旌枪之上!

旌枪卷动赤旗,一下掷入血河之中,顿令投影于其中的一盏盏红灯笼尽数飞转脱离,扩宽至十余丈的大河,渐渐回归本貌!

正在此时,一片猩红的苍穹内,丛丛漆黑发丝无声息隐入虚无。

下一刻就缠绕上‘天蓬真君’的身躯!

丛丛发丝在‘天蓬真君’周身各处蜿蜒,甚至潜入冥冥之中,钻进了苏午的‘八识心王’盘护之内,勾扯住他的每一个念头――他的一些念头被发诡缠绕拖拽向了天穹之中,那大片大片蔓延开来的发丝团里,出现一道道苏午的形影。

随着无形的梳子犁过那些发丝,使凌乱发丝归于柔顺,被绞缠于发丝团中的一道道苏午形影,被被跟着梳落,陨亡!

这一个刹那,苏午的念头即生即灭!

他自身演化的‘天蓬真君’,都被无数发丝拖拽着,拉扯向天穹!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