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于无限。

让物质和能量，不再局限于他自身的掌控力，而是交给空间，从而以空间作为载体，尽情伸展，获得无限物质、无限能量。

那一步……

“无限空间、无限能量、无限物质……某种程度上已经相当于至高了，不过……即便拥有无限空间、无限能量、无限物质，可‘我’这个概念的层级，会限制空间、能量、物质的增长，就像一个有无限食量的人，也不见得能吃完天下所有食物，因为，他在‘吃’这个动作需要花费时间。”

这个时间，显然会十分漫长。

他现在，连光速都无法达到。

换句话说，他即便具备无限空间去承载无限的能量和无限的物质，可想要获得一万光年的体量，所花费的时间都远远超过一万年。

当然了，如果任由他成长下去，给他几亿年，甚至几千万年，几百万年，他最终具备的能量、物质，未必逊色于至高。

到时候即便没有凝聚真灵，对能量、物质、空间的利用效率达不到至高水准，可所拥有的战力也将凌驾于任何宙光之上。

若能凝聚真灵……

他和至高，也已没有了太大区别。

“别说几亿年、几千万、几百万年，仍然太漫长了。”

李牝心中说着：“唯有再进一步，悟透‘时间’之力，拥有无限的时间，那个时候，无限空间、无限物质、无限能量，再无限时间的推动、加速下，才是真正的无限，才是真正的终极。”

这就是虚数空间法第三层，以及第四层的概念。

不同于原始至高法第四层只能让人成就君主，虚数空间法到第三层，就相当于具备了至高特质。

第四层！

他将是真正的至高！

当然，目前这只是他对第三层、第四层的推衍，具体会如何发展他尚未验证、实践，期间是否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他也不敢保证。

就目前而言……

他将目光投向了这处神藏世界。

“希望虚无大帝尚在，并和我再度交手，哪怕仅仅是一道意念……和我打上一场，或许，我仍能再进一步，重证道境，进而衍生出第三道大道之光。”

李牝心中带着期盼。

“咻！”

思绪中，四周环境终于稳固。

一座颇让人“怀旧”的城市出现在了李牝视野中。

夏亚市。

这一次他并没有直接落到了正处于地窟世界的百里青锋身旁，而是直接来到了夏亚市。

“道境之力……用了似乎容易被踢出去，只能一步步的来……不过我已经有了经验……这一次的实力提升，当能更快……”

李牝一步一步朝夏亚市走去。

在他行走的过程，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骨骼都在轻微震颤着，从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淬炼肉身。

等他来到清源山下时，修为已经到了三级武者的地步。

“我的‘洞悉’天赋虽然比不得三千分身、能量无限增长、天生真灵这些天赋，但在初期阶段用于提升实力还是十分好用。”

李牝微微一笑，并没有什么不平衡的想法。

此时的百里青锋仍在地下世界，他倒没有急着过去找他，而是找到了一处墓穴。

在里墓穴有三十余米的一株大树下挖掘了起来，不多时已经挖出一个箱子，箱子里满满的都是金条。

这些金条的主人乃是几十年前夏亚市一位官员，原本要在几十年后，即当地部门将清源山打造成天荒联邦最佳风景区时，才会无意间挖掘出来。

现在……

李牝便借用了一番。

他先售卖了一部分，补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