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一想到云鸾,萧廷宴的心,疼痛得更加的厉害。
这一霎,他彷徨无措到了极点。
从没有哪一刻,让他如此的犹豫不决过。
云慎握着刀剑爬起身来,双眼猩红,携着满身的杀气,冲向施隶。
“既然你无法动手,那我就亲自杀了他,让他给我母亲陪葬。”
萧廷宴想也没想,就趋步上前拦住了云慎:“你要想杀施隶,就从本王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从他跟在本王身边的那一天起,本王就向他承诺过,有福一起享,有难一起当。他不止是本王的下属,更是本王的家人兄弟。本王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人被害死。”
云慎满脸都是嗜血,他不由得嗤笑一声:“家人兄弟?呵,他是你的家人兄弟,那四呢?她在你心中算什么?”
“因为他,阿珂死了,如今又因为他,害得我母亲只有两日的命了。萧廷宴,四的家人,因为他一个个的失去性命,看来,在你的心里,他应该比四还要重要啊。”
“呵,多么的讽刺,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你确定,你真的爱四吗?”
萧廷宴不由得一怔,他下意识地想要解释。
可惜云慎,根本不给他再话的机会。
云慎周身散发出浓烈的杀意,“既然你要和他有难同当,那我就先杀了你,从你的尸体上踏过去,再杀了他,让他为我母亲,为阿珂陪葬。”
他举起刀剑,便朝着萧廷宴砍去。
萧廷宴连忙避开云慎的攻击。
他让施隶好好照顾刘氏,而后就与云慎打斗了起来。
他们两人的武功相当,一时间,居然分不出胜负。
铛铛,武器相撞的声音,刺激着在场,每个人的耳朵。
施隶守在刘氏的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凝着院中的战况,只要王爷有什么危险,他随时准备冲出去,为王爷挡将。
路神医在屋内,为陈咏荷接生,他听着外面激烈的打斗声音,心里急得不行。
陈咏荷的血是止住了,可是,孩子一直都不出来。
无论他让言嬷嬷,用了什么手势按摩,孩子就卡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额头冒着汗,不停地出声鼓励陈咏荷,让她深呼吸,跟着他的节奏来。
孩子迟迟生不出来,陈咏荷的体力,又在一点点地耗尽。
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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