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既然如此不想看到我,那我就遂他的愿。日后我是生是死,都不与他相干。”
重楼气得拳头捏得咯吱响:“混账,他是混账。”
墨池轻蔑的望着墨池:“你给我家总裁下了毒,我家总裁没有要你的命已经是对你格外开恩了。不要仗着你妈妈和总裁这点旧情就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你以后再对我家总裁不敬,我会直接揍扁你。”
重楼朝他挥舞着利爪道:“有本事你来啊?”
菘蓝喝住重楼:“住手。”
重楼一惯是个听妈妈的话的乖宝宝,立刻停止进攻。
菘蓝道:“把解药拿出来。”
重楼不情不愿的把解药拿出来,丢给墨池。
墨池得到解药,心里的怨气略微减淡了点,他对菘蓝道:“亏你还有点良心。”
菘蓝也没有咀嚼他这句话的深意,她还沉侵在自己被薄夙下逐客令的悲恸里。她打起精神坐起来,对重楼道:“爱城,替妈妈收拾东西,我们走吧。”
重楼点头。手脚麻利的开始帮助菘蓝收拾行李。
待行李收拾妥当后,菘蓝从床上下来,虚弱的身体摇晃得不行。重楼搀扶着妈妈,一步步往外面挪。
二人掠过墨池身边时,菘蓝倏地驻足,她抬起头,惨白的脸庞精致如瓷,却带着满眼的无奈心酸,道:“墨池,烦请你帮我告诉薄夙一声,就我和他虽然有缘无分,但是我还是真诚的祝福他,余生平安顺遂,所想皆能如愿。”
墨池眼底略微泛起一抹无力的讥讽,菘蓝对总裁的祝福,是天大的讽刺。
“菘蓝姐,我家总裁此生所求,已经被你亲手摧毁。你祝他所想皆能如愿,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墨池难掩愠怒道。
菘蓝满眼狐疑,定定的望着墨池。
“墨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池冷嗤一声:“菘蓝姐,原本你对总裁有恩,我应该对你尊敬有加。可是你后续的所作所为,却实在让人难以苟同,我无法对你产生认同感。”
菘蓝虚弱的身体颤了颤。
墨池一股脑儿的指责她:“总裁为了你,一生拼命往上爬,好不容易抵达金字塔顶端,你却与他生了嫌隙,与总裁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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