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辙很为难,他已经决定这次不杀人,假使把贺天商扔在这里,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就会被野狗啃得干干净净。
皱着眉头就是为了找了根绳子,把贺天商捆的结结实实。随手往车厢里一抛完,马脖子上铃铛总在响。这是妹子给拴上去的,她现在恐怕早就到书院吧。
韩辙本想商量想着给皇主去了一封信,谁知道一切顺利,皇主就准许自己行走在大唐的土地上,看样子以后的事情商量着来,比一味的蛮干要强。
贺天商不过是出于私人恩怨,估计回去了皇主还会收拾他。皇主也喜欢世外的神人有求自己,来去都还是放不下面子。
“弟韩辙见过唐兄。”
唐昊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皇主正在满世界找他,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我给皇主去了一封信,商量了一下出行的事,我这回,出来是找你商量学问的,不准备胡来,请他允许我出来走走,不要再派人到处追杀我。本来就是这么一,谁知道皇主居然答应了,还给了我文书,你看看。”
韩辙好像知道唐浩要问什么,从怀里掏出文书给唐昊看。
唐昊接过来一看,居然是真的,因为黄主的御宝可没没法儿作假。
“千里迢迢的上我家做客,还要跟我讨论学问,也不带点儿手信,就这么两手空空来了,没有一点儿做客人的觉悟。”
韩辙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眼睛忽然一亮,就把贺天商从马车里提了出来。
“这是我头一回去人家府里坐客,实在是不知道俗世里这些规矩。这家伙是我半路上抓的,身手还可以,假使你不嫌弃,就请收下吧。”贺天商一路上哭了很久,两只眼睛哭肿的像桃子,由于被韩辙捆住了手脚,只能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
“他干什么?你把他打哭了。”唐昊看到贺天商就更奇怪了。
“他要杀我,皇主都准许我到处走走,可他非要杀我,你这人讨不讨厌?”唐昊让吴通找了最烈的酒,给这家伙灌下去一坛子,最后搬到客房,让他好好的睡了一觉。
到了书房,唐昊泡了一壶茶,两人坐在矮几两边儿,和韩辙叙叨一番离别后的情状。
当三面茶水喝完,唐昊清了清嗓子:“我这回来最大目的就是想看看你们唐家收藏那两枚白玉京玉牌,这东西对我们非常重要,假如堂兄答应,我们就准备付出一定的代价。弟不愿意和唐兄杀的你死我活,韩辙本来就没有几个能看得上眼的人物,唐兄是第一个让我起了结交执念的人,我十分的珍惜。”
看着韩辙清澈的眼底,唐昊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诧异地问:“你给我打得你死我活的,就是为了这东西?”
韩辙点点头:“也只有这东西能引起我的兴致。白玉京乃是上古传承的一支,听很早以前,高人辈出,在我们的口耳相传里,是最近是最接近神的一个族群,所以你能想象我们在听白玉京出事后的消息有多么的震惊。”
唐昊听了韩辙的话,想起了自己,为了这个破东西,费了多少精神,好几次都差点儿没命,原来根子出在这东西上面。
他把锦盒打开,指着里边的玉牌:“这东西我有三枚,不是两枚,你要看随便看,如果给我补偿拿走都行,但是在你看这些东西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否则休想。”
韩辙点点头,这是应有之义,人家把无价宝都拿出来跟你一起观赏,纠察其中的奥秘,自己付出点代价,实在是太应该了。没看错,唐昊他应该是个很大方的人。
想到这里,韩辙拱拱手:“唐兄尽管,本该如此。韩辙无不应允。”
“王八蛋,你想要玉牌你早呀,至于弄得我好几回都险死,还折损手下弟兄死了六百多。我的要求就是揍你一顿,不许还手。”唐昊完就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