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年豪杰。挨顿揍换了一部律法,这种事儿很值啊,年纪轻轻的,不要总是躲躲闪闪,遇到困难,有时候就应该迎面直上才是。”
唐昊吃惊地看了一眼房玄龄,老家伙坑人都不眨一下眼睛,李治眼下就是传中的大魔王,谁吃饱撑的去招惹他。
自己穿官服进件就不愿意挨揍。段红催促道:“你们二位还是快些,陛下都已经等急了。”
唐昊、房玄龄对视了一眼,跟着段红进了大殿里。皇主坐在案子后面,似笑非笑看着走了进来的俩人儿。
“二位卿家,见朕何事,速速走来。”
唐昊一侧目,发现只有自己站在中间儿了。房玄龄已经坐在旁边的垫子上,拿着护板跪坐的端正,而皇主的嘴角也浮现出一缕耐人寻味的笑。
唐昊悄悄地往后退了两步,抱着笏板,咬着牙:“陛下,微臣今日前来,是为了您日间下达的旨意。臣听陛下命令中书、门下、尚书三省在厘定何为奢侈品,准备加征三倍税率,微臣以为不妥。”
“住口,尔等俸禄,都是民脂民膏,衣食穿用,都是百姓血汗,为人臣不思替君分忧,朝中为官,不知体恤百姓疾苦。挖空心思对百姓敲骨吸髓,永不知足,更是设计出各种奇巧之物,恬不知耻的搜刮百姓的救命钱粮,朕意已决。休要再,胆敢再税率者,多一句话,朕就再加一倍的税率,朕宁愿毁掉这些无用的奇巧之物,也不愿看到你们坐享其成。”
李治的态度十分的坚决。
“陛下,请听微臣一言。这道旨意”
“房相记下,奢侈品税增加了四倍。”李治斩荆截铁的对房玄龄下着命令。
“陛下,不是的,微臣就是想”
“房玄龄,你也听到了。他又了句话,税率增加了七倍。”李治冷笑着把手放在案子上,满怀期待的等着唐昊再话。
唐昊不了,从怀里掏出炭在笏板上计算一下,然后拱手对皇主:“陛下呀,税率确实不妥呀,你总是要听微臣话,不是”
李治嘿嘿的笑着:“前者不算,后面了两句,税率再增加两倍。子,有种,你继续,朕真不在乎那些毁掉那些狗屁东西,没有那些,大唐不定会更好。九倍的税率,看你如何经营。”
“有本事把你家的皮包卖到一百枚银币一个。”
“陛下,税率不是这么计算的,您弄错了”
“好胆子,十二倍的税率,你打算破罐子破摔不成?”李治有些奇怪,莫非唐昊真的不在乎这些商铺了?这可是他们家最大的经济来源。
唐昊和房玄龄互相看了笏板,看看对方计算的数字,房玄龄又对唐昊伸出来仨指头。
唐昊点点头,抱着笏板:“没打算破罐子破摔,是想好好儿经营。一代一代的把手艺传下去。”
完他就瞪着眼睛看着皇主的反应。李治发现唐昊和房玄龄的交流,感觉到不对劲儿,闭着嘴迟迟不下令。
房玄龄站出来:“回禀陛下,唐将军刚才又了三句话,微臣就去厘定,奢侈品税的定额为基本税率的十五倍,微臣告退。”
房玄龄走了,唐昊闭着嘴巴也告退了。这样的结果最好,谁都不得罪,错误全是皇主的,那些专门发奢侈品财的人家也把商税的罪名赖到皇主头上。
皇主不允许大臣话讲理,仗义执言的唐将军多了几句话,就被蛮横的把税增加到了十几倍。
眼瞅着两位臣子出了大殿,李治脸上阴云密布,可是怎么想都没有想到哪里不对。
夕阳的余晖穿过了后窗,照在他阴晴不定的脸上,有种不出的诡异,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儿?
“陛下,他们在故意加税。妾身刚才翻看了一下我朝的商税,这才发现您只加了三倍,商税太少了。”在一边的娘娘一语道破。
“朕只征收实物税。就拿那个卖价十二银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