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对劲，还有今天早上莫家姐对咱们家大少爷的那个态度，直到这会儿奴婢一想起都觉得毛骨悚然。奴婢虽同莫家姐接触不多，可就昨天晚上那一会儿，奴婢也觉得莫家姐是个性子活泼的姑娘。可就是这么个姑娘，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陆辞秋拧着眉，莫蓉冰的事就像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在身体里难受着，拔又拔不出来。

莫蓉冰咬死不，她就不知真相，可就像冬安的，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变了，这里头没有事，谁能信？

“你去找一下常嬷嬷，就我为了给祖母清淤毒准备了一些药，让她过来取。另外，轩儿那边也有一些需要添置的，让她过来同我话。”

“好。”冬安应着声，匆匆走了。

等常嬷嬷到时，冬安主动自觉地站到门口守着。陆辞秋将事先准备好的几包药搁到桌上，然后指了指边上的椅子，示意常嬷嬷坐下话。

常嬷嬷了两声不敢，见陆辞秋又劝了一句“坐”，便也坐下了。

然后就听陆辞秋问：“昨日回春堂的药是谁带回来的？带回来之后又是谁熬的？熬药期间熬药的人有没有走开过？又有没有另外的人进去过？总之都有谁接触过祖母的药，嬷嬷都同我。不着急，您慢慢想，回头若是回去晚了祖母问起，您便实话实就行。想必祖母也很想为父亲洗刷冤屈，愿意我多问问这事儿。”

常嬷嬷点点头，“二姐就是不主动问，这事儿老奴也是要的。

昨日出了那么大的事，前前后后老奴都想过好几遍。

药是百兰院儿的丫鬟翡翠去回春堂取回来的，也是她负责煎的，更是她端到屋里，交到了我手上，再由我喂给老夫人喝。

翡翠这丫鬟是百兰院儿的老人了，跟珍珠一样都是一等的丫鬟，很是体面。

虽然老夫人抠搜了些，院儿里的下人从来得不到赏钱。但做一等丫鬟的，就是别的院儿的姨娘或是庶姐什么的，偶尔也会打点打点她们，总不会亏着。

这件事情一出，虽然老爷和云家人都一门心思地往二姐您身上栽赃，但翡翠也知道自己脱不了干系，昨晚上就跪到老夫人跟前去请罪了。

可是请罪，她却一口咬定毒不是她下的，她最多只能算是失职，因为煎药的过程中内急，确实出去了一趟。她分析毒可能就是有人趁这工夫下的，但要是什么人下的，却又断了线索。

二姐，老奴也觉得不可能是翡翠，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她还不至于傻到那种地步。

可这事儿也怪，不是她，还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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