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丈夫的震动……

而林苏开篇跟他来了这一曲，更坚定了他的认知。

这一下，开始还默默无闻的书房论道，转眼间人尽皆知……

姬升的伟大，整个大苍毫无争议，但断章取义，将他的一些枝节搜集出来，罗列出来，没有任何背景介绍，却变成了另一种观感，这太可怕了。

章居正眉头也收紧了。

妻子目光抬起，遥望远处的高楼：“相公，你要不要过去？”

角度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而且说这话时，没有不服气，倒似乎充满快慰……

章浩然道：“文道之中的神奇现象，你不明白的。”

莫名一袭白衣，哪怕此刻还是寒风凛咧，但她轻衣飘飘，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如沫春风。

他是史学大家，史学家的根本宗旨，就是挖掘尽可能翔实的史料，呈现给世人，这是他根深蒂固的认知。

“有什么不同？”

林苏这一开论，陈更也好，章居正也罢，全都被带入，林苏的言语中没有太多深奥的词，但是，他的观点却是新奇而别致，而且他的观点，都有充足的论据加以说明，让人不得不信服。

第二句话告诉他，史料只讲翔实，也不行。

但是，省去了些许背景与枝节，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相反……

他不是修史的，感触没有陈更那么深。

林苏托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大学士想要翔实的史料，那么，《东流纪实》这部史册，你觉得够不够翔实？”

其目的是借史而鉴今！

也就是说，记录历史的意义，是以历史来指导今日的言行。

皇宫之中，陛下也静静地看着绿柳山庄上方的这朵青云，他的脸色波澜不惊，但他的眼睛分明透出无比凝重：“查一下！青台之上，何许人也！”

林苏！

莫闻一袭紫衫，亦如是。

两人脸上却有惊喜……

“圣音隐隐风波下，文作青云道化台！”莫名吟道：“绿柳山庄居然呈现青云道台，何人论道？”

她的声音如流水，覆盖右侧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