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有时候是一种心理战。被审讯者会揣度审讯者的心理,猜测对方知道多少,自己该不该或者多少,会让自己更安全。审讯者则是想要被审讯者心理崩溃,从而问什么答什么。
萧玉铭自然不知道什么心理战,他就一个想法,打,只要不死,承受不住痛苦了,总会招的。
鞭子在啪啪地响,秋云秀和秋云珊身上己经鲜血淋淋,两人痛苦的喊叫,但没有一点要吐口的意思。萧玉宸站在那里看着,眉头皱成了疙瘩。
而萧玉铭则指着一个钳子样的东西:“从这个开始,一个一个地在她们身上试试,爷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挺好玩。”
牛宏亮听了他的话收了鞭子,秋云秀和秋云珊忍着身上的疼痛喘粗气。她们自然也听到了萧玉铭的话,扭头看去他指的那个刑具,就见牛宏亮己经走了过去,正跟萧玉铭解释那刑具的用法。
“这个钳子,是用来拔手指甲的。用钳口夹着指甲,使劲儿一拽,指甲就被从肉里拔出来了,到时候那血顺着指头往外流,再搭着她们的叫喊声,别提多爽了。”
萧玉铭听得眼睛冒光,他拿起那钳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往秋云珊和秋云秀跟前走,嘴里还:“你不是抽完鞭子要泼盐水吗?泼了吗?”
“哎呀,忘了。”牛宏亮拍了下脑门,然后一招手,两个护卫就一人端着一盆盐水过来了,什么也没,首接泼在了两人身上。
“啊.....”
“啊....”
秋云珊和秋云秀只觉得伤口钻心地疼,这种疼痛折磨着两人的神经和灵魂。但这种疼痛还没有一丝缓解的时候,手忽然被死死地按住,然后就听牛宏亮:“二公子,您先来哪个?”
“就她了。”萧玉铭随意走到秋云秀身边,没有看她的脸,眼睛盯着她的手一瞬,然后一伸手,钳子就夹在了她的指甲上,再一用力.....
“啊...”
秋云秀又是一声惨烈的叫喊,而牛宏亮看着萧玉铭手中钳子上带血的指甲,心这二公子可不是一般得很啊!就凭这狠劲儿,以后就不会简单了。
就在这时,他听“狠人二公子”道:“我是不是拔得太快了?这样痛苦,要是慢慢地拔,应该会更疼是不是?”
牛宏亮回过神,道:“是,拔得慢了更痛苦。”
萧玉铭嗯了一声,往一边移了一下,到了秋云珊面前,:“这次我慢慢地拔。”
秋云珊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手也使劲儿地往后缩,但是被一个护卫死死地抓着,她动弹不了分毫。
“不...不要,不要.”秋云珊抖着声音哀求,牛宏亮听了,想要趁机问她布防图的事儿,但这时萧玉铭:“牛师傅,今天把这些刑具都在她们身上招呼一遍后,你教我片肉如何?”
“好。”牛宏亮道,他不知道这位二公子是在吓唬这两个女人,还是真的觉得好玩。
但秋云珊己经恐惧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连忙:“我,我,我都。”
萧玉铭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伸手将钳子夹在她食指指甲上,然后慢慢地用力。
“啊....”秋云珊痛喊,然后大声道:“二公子,我,我啊!”
“什么?你们俩的事儿爷我都知道,不用。”他手上的力道不减,眼睛怒视着,疼得脸部肌肉都扭曲了的秋云珊,:“你别影响爷玩儿,不然这里的刑具在你身上来两遍。”
秋云珊:“......”
招都不行吗?
“玉铭。”这时萧玉宸开口了,还一脸不忍的样子,“母亲教我们对人以善,你不能如此凶残。”
萧玉铭哼了一声,一用力把指甲拔了出来,然后走到秋云秀跟前,一脸不快地:“那个招不能用刑了,这个总可以吧?”
萧玉宸没有话,萧玉铭的钳子